,以契为证
“好,有话就问,咱们挺投缘的,日后一定能做朋友。”
洛星河的话确实让纪海风有些沾沾自喜了,也不装卑微了,挺直了腰杆想和单谚攀关系交朋友。
他变脸速度之快,再次让问橙傻眼,好在这次问橙有了准备,不再那么震惊了,意识到纪海风还对自己跪着,她赶紧起身堵纪海风起来,让他跪的时间着实有点久了,久到问橙都不好意思让他这么跪着和单谚说话了。
“纪先生,您先起来吧,和单谚好好谈谈,咱们之间的事不急。”
问橙说着不急,将纪海风扶到椅子上后,立刻别过身子去,与御剑心和洛星河商量脱身计策,她看洛星河的反应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今天自己要一句话说错,纪海风屋里这机关能要了自己的命。
纪海风这边被问橙一扶更得意了,那可是家主亲扶,就算让自己起来的晚了一些,就凭刚才那一扶,就算他莫家对自己礼贤下士了,护法之位非自己莫属了!
但他这自我脑补着还没得意多久,单谚率先高声发难故意借关心纪海风说出一些细节说给问橙听,让她快些明白纪海风不是好人。
“纪老板这屋内装潢还挺复古,架子陈列都像极了被控制住的孩子,母亲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明明是你最喜欢的物件,却要委屈到配合陈列架,屈尊到架顶,以您这身高拿起来不方便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纪海风还以为单谚会问什么重要事情呢,结果说的是自己听不懂的话。单谚的声音确实有些高了,也正随了他的心意,惊动了问橙。
洛星河正说着自己下一步的想法,问橙却突然摆出个噤声的手势。
“单谚不会平白无故说陈列架的,这是发现机关了,在提醒咱们小心,门口那个万重和池箫箫的死多半是纪海风干的了,我现在已经不想要这纪家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另投别家?不然一旦东窗事发,莫家肯定是最先被牵连的。”
“他自己本来就有转投别家的意思了,是咱们今天来的太不凑巧了,又让他对莫家重燃希望了!”
洛星河的话立刻让问橙心生一计:
“那我直接告诉他,我不准备培养任何人做护法不就行了吗?”
“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心思,你直接告诉他莫家没他的位置即可。”
御剑心见问橙的想法太过复杂,从古至今就没有家主怕家仆的,有一说一,直接将纪家除名就好。
“祖宗,你这就是人情世故经历的少,他能用关公刀招呼咱们,我要实话实说了他还不得……”
问橙想的就是有些多了,已经把纪海风代入进了变态的角色中,不但否定了御剑心的建议,还觉得自己已经是羊入虎口出去无望了,一旦激怒纪海风全部都要栽在这里。
只是她脑补出来的可怕部分还没说出来,纪海风突然拍桌子对着单谚怒吼到:
“我不管你是从何得知的这些信息!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凭什么像审犯人一样窥探我的隐私!不管你是谁家的人,现在请你离开这里!”
纪海风拍桌子这一下,吓的正要说他坏话的问橙一哆嗦,蹭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抓住御剑心的袖子躲在了他的身后。
问橙这一躲御剑心立刻误会是纪海风想反,迅速看向立在屋内的陈列架,快速寻找到单谚刚才说的那个对纪海风异常重要的物件,抬剑将其从陈列架上挑下来,用剑尖顶住盒子立于半空。
纪海风正在气头上想送单谚离开,听到身后有响动,正要转头查看安抚问橙,
突然看到自己藏起来的东西被挑了起来,他的心立刻揪紧,谨慎的跟问橙商议:
“家主这是喜欢这东西?你要喜欢我重新打包一下,送你即可。”
御剑心举剑挑盒这一系列操作,在纪海风看来是问橙自己拿着青铜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