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把这魔石放在炼化池炼化?”
是的,这块乌漆的石头就是魔石。如他的名称所联想到的那样,这块石头是魔界的产物。这块石头上依附着绵绵的魔力,初时感觉不到着魔力有多少,但仔细感知它却无穷无尽。
这块魔石是在一千年前玉帝和太上老君在魔界碑发现的。发现这块石头的蹊跷后,玉帝便嘱咐太上老君将它带回天界扔在炼化池,能炼化掉这些魔气是最好的,不能的话,放在天界放在炼化池也不会对天界有影响。
“你不仅没有听我的,你还想擅自偷偷用真火将它炼化。”
太上老君无力反驳,只是将头低着。他知道,此时的玉帝是失望且生气的。
“不仅如此,你还在不炼化它的时候随身携带在身上,我说的没错吧,念起?”
“是。”太上老君有些疲倦的应道。
“你这又是作何呢?你没发现你的神志已被这块魔石影响了吗?你的性情这百年来已经有所大变了,你没发现吗?曾经的你翩翩风雅,谦卑有礼,而今!”
当啷一声,魔石被玉帝狠狠摔在了地上。
玉帝的确是失望的。他和太上老君都是天界仙龄最大的,应当心性是坚定不为这些魔物所迷惑的,一路这么走来,却没想到太上老君如此失了心性,他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所以,他将魔石扔在地上,是想将这困住太上老君的死魔石摔碎,想将曾经的太上老君唤醒。
太上老君吓得匍匐在地,他的脸也在这时显得苍白不已,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都会显得如他的脸色一样。
一颗泛着光的魔石,一位狼狈的神仙,玉帝瞧了会儿,有些晦涩的开口道“你且起身吧,如今我们不是在凡界,也不是君和臣,你和我皆是神,地位是平等的。”
平等?太上老君心里闪过一丝嘲讽。
他起身,望着那块魔石,哑问,“玉帝是如何得知的?”
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的。
玉帝沉哀道,“念起,你的性情变了,你本不是那么傲慢无理的人。”
“仅仅是这样?”太上老君诧异,得到这个答案的他心情是复杂的。
“嗯。”
魔石被玉帝拿走了,太上老君坐在炼丹房里安静了很久,久到守着门口的天冬以为太上老君其实早就捏诀离开了炼丹房。
忽地,太上老君一声叹息,他扫了一眼自己炼丹房搁置着的兵器和丹药,而后化作一阵清风掠过天冬向西而去,只留下天冬一句:“我去领罚,殿内事务皆交给你。”
玉帝虽然没说让他接受处罚,但他该有自知之明,犯了这样的事,不受罚是有违天规的。
天冬愣愣的望着西方,半天无言,直到一只兔子扯了扯他的裤脚,方才醒神似的。
他将玉兔抱起,“啊,玉兔,现在就只有我们俩了。”
玉兔在他怀里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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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可算回来啦!”阿童见清玲回来了,一脸恐慌的迎了上去,“娘娘,我们还不下凡吗?七仙女在凡界都和那凡人男耕女织了!男耕女织啊,娘娘!”
她一边迎着上来一边将手中的穿天镜的内容给清玲看。
镜中的凡界已是彩霞满天,那凡人在这样的美景下扛着锄头悠悠的走着,应当是在忙完农活正在归家的路上。镜头一转,是七仙女放下手中的织布的画面。只见她放下织布后往厨房而去,煮饭切菜下锅好不熟捻。
清玲伸手在镜面一点,画面便消失了。
“娘娘,您看到了吗?我们堂堂天界的七仙女竟然织布煮饭!一个天界的仙子竟然为凡人洗手做羹汤。这还是简单的,您不知道,那凡人晚上还,还对七仙女……”说到后面,阿童支支吾吾,脸色通红。
清玲是谁,那是拿过驾照的人,瞬间懂了阿童没有说完的话,她坏笑了一下,轻轻拍了下阿童的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