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你想想,要以后天下百姓皆不畏生病,那你就跟活菩萨没两样。”
宋绵竹是连夸带激将,说得自己口干舌燥,却又不敢喝茶,实则是刚吃得太多,撑肚子啊。
“我看你这丫头,就是瞧不得我清闲,想给我找点事做。”老道士没好气扫她眼,到底还是松口了,“教归教,至于如何教,可得听贫道的。”
“你看我像那种人嘛!”宋绵竹叫起冤,又忙不迭赔笑,“那是那是,您老是专业的,不听你的听谁的。”
大伙儿又端起碗吸溜起粥。
听了半天,可算听明白了。
本还觉得挺热血沸腾,要真能让京城人羡慕咱永宁,无疑是莫大的荣耀。
可见小姑娘笑得像偷腥的猫,他们还能有啥不懂。
画饼嘛,这套路不要太熟悉啊。
金氏忙了一早上,总算把能想起的东西,全给塞进车厢里。
这时她走进屋子,同情瞥眼道长,心说,孙女可算不仅着咱祸祸咯。
就也挺好的。
有活同忙嘛。
临上车时,宋绵竹又拉着沈宁远交待一番。
让其有空去趟城里,图书馆那有好些新式医书。
老道士不愿离开村里,只能让弟子服其劳,而萍儿姐要管的事就更多咯。
反正家里年轻人不少,再加上图书馆那边,可劲随他们造吧。
造着造着,不定就造出来个盛世。
“那啥外科医术,不懂你就去请教济民堂的姜大夫,那老头有真本事,心也好,你俩多交流交流。”
随着话音落下,马车缓缓驶出山门。
小姑娘从窗户探出头,把手挥得跟风火轮。
“你们在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千万别因为太想我,再把自己给想瘦啦!!”
金氏没好气跟后面喊:“我才不想哩,缩回去缩回去,恁大风,给孩子吹冻着!”
“你奶不想,我想,我等着绵丫头接我去京城。”宋老汉眼眶又泛起湿润。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奶孙俩异口同声。
只是一个很快没了影儿。
一个站在门外,久久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