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在听完小姑娘的叙述后,颜承文手摸向茶盏,先示意她喝茶,才道:
“丫头能确定,他们真是不想开了?”
宋绵竹艰难吸溜口茶水,嘴角浮现一丝苦涩,早知道来之前不喝那么多糖水,现在感觉肚子里直晃荡。
“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就是瞎猜,万一是了,咱不就捡便宜咯。做生意嘛,就要有超前的眼光,才能够未雨绸缪。”
小姑娘的生意经,让颜承文听笑了,自家那个外甥女,平日可没少背其语录,颔首道:
“若是如此,确是未尝不可,于他们而言,或许也是件好事,铺子空着也是浪费。”
宋绵竹一听有门儿,立马喜道:“
“是吧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不就想托叔找人打听打听。对了,不能是颜府亲自出面,他们肯定知道游姐姐的关系。”
颜承文笑意更深,跟谁打听,他已经有了人选,甭管是谁出面,反正事儿不会给办岔了。
“此事倒也简单,丫头放心,包在叔身上,只要卫府那边有出手打算,肯定给你盘下来。
只是,你想好没有,到底是要租还是要买?若是人家只卖铺子,又该如何处置?”
“卖铺子?唔,先问问看吧,到时候再说成嘛?”宋绵竹犹豫了。
买铺子也不是不行,主要是那地方太大了,五六间铺面呀,又是最好的地段,只怕是寸土寸金。
别看家里存了一千多两银子,还真不一定够。
“当然可以,我就是先提个醒,好让丫头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刚才那句话说得好呀,凡是要未雨绸缪。”
俩人复又说笑几句,等到宋青川送完外卖路过时,宋绵竹才告辞离开,临走还神秘一笑:
“此事便有劳颜叔,对了,明日菜单里有新鲜玩意,记得别吃柿子呀。”
颜承文先是笑开花,接着一瞪眼:
“你这丫头,故意的吧,现在告诉我,让人晚上还怎么睡得着。”
可不就已经心痒难耐啦。
宋绵竹笑嘻嘻挥手,跳上了马车,催着三哥赶紧走,再不走容易被捶。
其实吧,说新鲜也不新鲜,乃是螃蟹上市了。
这玩意在永宁县已是家喻户晓,通州这地界却是甚少有人知。
正好做一波香辣蟹,她可是馋很久啦。
若是真能把铺子盘下来,以后还能拿出去卖。
当初可是跟悦来酒楼说好,自家可以继续用此方子,算不得违约。
而且俩地方离得那么远,也谈不上谁抢谁生意。
三日一晃而过,第一场乡试结束,贡院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接人的时候,宋家又是全员出动,眼巴巴等着人出来。
“快看,二哥出来了,他在那!”宋青川一见着人,便立马迎上去,接过其手中箱笼。
苏姜亦是大步走过去,竟不顾旁人目光,搀扶起宋青河胳膊,似在对待一件贵重物品。
宋绵竹适时递上一竹桶菊花茶,“赶紧的,里面加了参须的,多喝两口,补补!”
她说得是大实话,天底下真没啥比这茶更补。
刚见有人陆续出来,大都是脸色苍白,两腿发软,她一颗心便提起来。
这科考咋感觉比军训还苦,自家二哥可是大病初愈,别再出啥岔子,后面还有两轮等着哩。
也幸好是自己早有准备,宋绵竹把盖子掀开,就着自己手往二哥嘴里灌。
面对众人夸张举动,宋青河是哭笑不得,心里自有一股暖流涌动。
他阻止不了,只能顺从,喝完后才无奈道:“没那么夸张,我感觉还行。”
来之前家里准备充足,全贡院怕是属他吃的最好。
自己心里有数,白日答卷,夜里休息,从不挑灯熬夜,真没觉得有累着。
“说来也是幸运,我分的号房,离恭房最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