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初离京,一时半会儿没找着人,老刀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罪。”
刀叔摆摆手,感慨道:“以前的事,还说它干嘛。后来道长不是托人来送信,告知少爷其隐居处,是我自己死了心,不愿再治。”
不光是因久寻良医无果,更是被现实的残酷打击到。
“以前……”河伯看看少爷,终究没有再说。
有些事,到底能不能过去,还未可知啊。
小伙们扎完马步,两人成组对练开,那是真刀实枪,拳拳到肉。
他们面色凝重,再无人躲懒喊累,无形中似生出股急迫感。
贺闻抬头看向桃树,点点粉色花朵,像是开在他的心上,映出某个甜美笑容。
他忽然想起在乔河村时,曾问过小姑娘。
若一心行善,却反而祸及自身,又该如何?
当时宋绵竹答,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有在保全亲人后,才会有心思想其他。
可看她一路走来,做了太多自己不该管的事,嘴硬心软,不外如是。
贺闻突然很想再问问,在把救民摆到家仇前,究竟是天下为先,还是该私心为重。
少年敛了情绪,木着张脸,便显得难以接近,黑黝黝的眸子让人生畏。
无人知他心中事,那个想告知的人,还没做好听故事的准备。
三天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颜老爷子大寿之日。
这天,宋家早早出门,他们可不光是去吃寿宴,还身兼着任务哩。
虽然当初约好,只需帮忙做几道菜,但架不住大伙儿心中感激啊。
若不是游雪晴出钱出门面,宋游记岂会有今日局面。
自家能赚得盆满钵满,可少不得记人家恩情。
别说啥双赢,人能在你困难时拉拔一把,才是最为难得。
夏薇草准备了一整桌宴席,准备给老爷子单独做一桌,既不喧宾夺主,也不会太累。
宋绵竹则要掐点做蛋糕呀,纯天然打发出来的奶油,易化,这天热又没冰箱,光靠冰块保存,还是比较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