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打人!”苏老爹翻个白眼,不爱搭理他了,“青河,你怎么看?”
宋青河沉吟一声,把皮球踢给宋绵竹,“小妹,此物真能改进?”
宋绵竹回答的磕磕巴巴:“应该……能吧……唔,我在书里看到过突火枪……既然他说能,试试也无妨……”
造不出来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真有机会了,反而有点发懵。
这就要开始造枪大计咯?
“行吧,听你们的。”苏老爹一把掐住光头脖子,拎着人往后院去。
“先带你去洗洗,今夜跟我睡一屋,就算你没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乖乖的,别想偷跑,咱还善待你些。”
“那是那是,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识时务!只要有口吃的,您让我干啥都行。”
“德行……刚大媳妇不是给你端了面,真当我没看见?”
“唔,您别看我胆子小,饭量其实也能跟众好汉一比……”
“你小子,胆子可一点不小……”
俩人说话声渐渐消失。
宋绵竹看着其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就留下了?我总觉得那光头古里古怪。”
宋青河抱住扑过来的小玉泽:“既然他想留下,咱便顺了他心意,唯有此才能有机会探明其来意。莫担心,有你二嫂他们在家中,谅此人翻不出浪花。”
“也是,二哥心中有数便好,天色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这些天肯定累着了。”
宋绵竹把贺闻送出门,他那边也是挺忙的,今日小伙子们归来,可把慧姨累够呛。
“明儿带人过来吃早点啊。”
本来今日就该给小伙们接风洗尘,毕竟他们可全是为保护宋清河夫妻,方才跑了这一趟。
然而好汉们人数实在太多,便是大锅菜都做不急,刀叔怕宋家人太累,不让他们过去。
“好。”
二人约定好,宋绵竹随意一挥手,兴高采烈关上门,嘴里还嚷着“数钱去咯。”
贺闻木着张脸离开。
本来吧,他才是要给小姑娘惊喜的人,可这一整天过得实在太刺激,反倒让其忘了自己。
少年忽然有点小郁闷,不对,是很郁闷。
活了十几年,头一回感受到失落是何物。
当夜,宋绵竹熬了大半宿,先是跟大嫂嫂统计造册,看看今日到底收了多少见面礼。
虽然不知其具体价值,但多少有个底,以后有用钱的地方,心里也不虚啊。
反正她粗一估计,几百两肯定是有的嘛,恩,说不定上千两,珠宝这玩意价说不准。
完事把大嫂嫂哄去睡觉,自己回屋挑灯夜读查百科!
也就是这一查,方知造枪之难,换枪管可没说得那么简单。
古代没有炼钢技术,仅仅是铜铁,仍有很高炸膛风险。
可以说,就算是造出来了,那也是拿命去玩儿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手掌炸没了。
更别提,攒枪过程之麻烦,便是有系统作弊,实际操作起来,肯定也需做不少实验。
那个花销啊,啧啧,真不是个人能负担起的。
铁在古代可是管制物,火药啥的,不用想也是难得。
看到最后,宋绵竹把笔一扔,倒头便睡,还抄啥抄嘛,材料难得,她也不想哪天少了个手指。
这玩意儿,且让光头先改着玩吧,她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日,府衙剿匪大获全胜的消息,风一般传遍通州城,大街小巷皆响起欢呼声。
直把昨日花溪街纷争的势头都给盖了。
左不过那就是件泼脏水的小事,便是投毒杀夫,也就是恶妇一人所为,自有她的下场等着。
哪比得上剿匪大事,可算给老百姓做了件好事啊!
苏老爹的江湖朋友们,在客栈住了几日,玩了没几天,便无奈告辞离去。
真不是他们想走太早,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