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贼匪众多,光缴械是不是不够保险?若是被人煽动,群起逃窜,恐再起波折。”
此战未有一人阵亡,无论是府衙这边,还是贼匪那边,他自己说这话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千来人便是束手就擒,如何看守住也是个难题啊。
苏老爹把刀扔掉,随意摆手道:“这还不简单,给他们裤腰带收缴咯,嘿,我就不信有人提着裤子干架。”
衙役们眼神变得很诡异,贼匪们则是悲愤交加,差点再兴起拼了的念头。
这人太蔫坏了吧,咋比他们还像个恶人!
宋清河却是面不改色赞道:“岳丈好主意,曹经承不如便如此行事。”
曹横还能说什么了,只能吩咐手下人照办,心里却升起同样的疑惑。
这姓苏的以前到底是做啥子的,难道也是哪个山头下来从良的?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了宋先生岳丈?唔,宋先生到底是不是大人物啊,莫不是自己猜错咯?
他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片刻后恍悟,管他了,左右功劳赏银是到手咯。
想这一路走来,自己跟白捡有什么区别,应该感恩人家才对,闲事莫管闲事莫管。
苏老爹给宋清河使个眼神,俩人同时看向地上的贼匪,该问的话还没问出来,又是个麻烦事啊。
既然剿匪已结束,一干贼人该如何处置,按理应交于府衙处决。
押回去是不可能的,大牢装不了那么多人,只能是就地关于山寨中,等待知府大人命令到达。
剩给他们的时候,可不多了。
就在俩人思索的时候,不远处一屋中忽然传来震天响,继而是从门窗散出的烟雾。
几个汉子一发现不对,便已窜出屋子,此时挥着手道:
“咳咳,好家伙,竟想跟咱同归于尽,谅你是条汉子,我等不再为难你便是!”
光头脸黑似锅底,身上衣服焦了半截,趴在地上努力爬出来,闻声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说好说,唔,我好像快不行了,谁给我找个大夫吧……”
同个锤子,他能说是不小心炸膛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