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每每遣人回城通报,让府衙派人手来善后时,在书信中都不免要对其夸赞几句。
等到只剩下名头最大的威牙山寨时,他对宋参谋已经是满心的崇敬。
“曹经承莫要忧虑,咱一路从通州出发,大小匪窝剿灭十余个,要打草惊蛇早就打过了。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咱要过去,定然会做好十足准备,那咱就反其道而行之,偏偏不慌着前去。
且让他们慢慢等着,对方见咱这架势,摸不准其意,必然会心生忧虑,时间长了,便会阵脚大乱。”
宋青河慢条斯理拔下一只兔腿,先递给苏姜,再拔下一只递给苏老爹,被他摆摆手拒绝,立马会意将剩余兔肉递过去,苏老爹这才满意接过。
曹横作恍悟状,“原来是这样,此计意欲搅落对方视线,好让咱浑水摸鱼,宋先生实乃大才。”
宋青河指指篝火,“既已成计,不如在临行前养足精神,曹经承不妨与众兄弟同乐。”
“那是应该,我还差点误会众位兄弟,属实该敬他们一杯酒!”
曹横兴高采烈走了,他又不是傻子,那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还是知道。
之前还没对上匪首时,队里可就已经撒起欢了啊。
不过嘛,宋先生都这么说了,剿匪的事自有人惦记,他且喝酒吃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