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的。”
宋萍把书拿起挡住笑脸,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跟村口老大爷一个口吻。
“还行,跟得上,没人欺负。”沈宁远瞥她眼,回答相当言简意赅。
宋绵竹莫名卡壳,心里忿忿不平,这熊孩子,跟自家爷奶相处时,听话的像是个乖宝宝,咋偏偏就跟自己刺头。
她眼珠子转了下,偷偷问宋萍,“这娃是不是被我奶拍过啊,才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没有啊,小沈可得奶欢心哩,你再晚来两天,说不定要失宠。”宋萍打趣儿。
“啥?不可能!”宋绵竹先是反驳,接着又暗戳戳问,“小沈啊,你咋那么听我奶话,是不是觉得她面目可憎,害怕她打你啊?”
宋萍下意识去看篱笆外,心里简直瀑布汗,绵绵咋就管不住嘴,啥话都敢外冒。
这要是被奶听见,一顿巴掌拍下来,估计绵绵是要不得了。
“我为何要害怕,金奶奶长得慈祥,待人又和善,定然不会打孩子。”沈宁远放下书籍,非常认真的纠正。
他活得不长,只有短短十数载,接触过的人却很多,唯有老两口让其感受到,何为亲人的关心。
无论是平日的絮叨,亦或是毫不客气逮人干活,皆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当外人,好像真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宋绵竹面色古怪,忽然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听说过铁砂掌吗?”
沈宁远摇头。
“那是门高深的武学,等你以后有幸见识,希望不会被打击到。”
小姑娘拍拍小沈肩膀,摇头叹息,心里为她奶捏把汗,也不知这小迷弟能维持多久。
她奶岂止是“打孩子”,家里无一人没被拍过,如今也就老道士能幸免于难。
等孩子被多拍几回,估计滤镜便碎成渣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