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托道长跟绵丫头的福,二小子才有站起来的一天,咱可得好好庆祝庆祝!”金氏大方应下。
全然忘了要教训孙女的决定,抱着她好一番亲热后,方才带着几个女人去灶间忙活。
“哎,好说好说,我瞧挂在那的肘子不错,咱顿个冰糖肘子吧……”老道士笑眯了眼,竟然还跟进去点起菜来。
“这个时辰炖肘子,您老怕是想吃夜宵吧。”宋绵竹扒着门槛,忍不住吐槽。
“夜宵?夜宵乃是何物?”老道士向来会抓重点,摸着胡子思考,“听字面意思,像是说夜里的吃食,莫不是入夜后也该进食一顿?”
金氏脸皮一抽,刚刚的好孙女,立马变成碎嘴子,朝她射过去个犀利的眼神。
一日三餐便够心疼哩,别被孙女又多整出来一顿!依照道长的食量,就是地主家也受不住啊,何况他们是农户!
宋绵竹赶紧闭嘴,捂着脑袋开溜,怕了怕了,老头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下去米缸见底,少不得又要挨顿拍。
晚上一大家子其乐融融,伴着不是很明亮的烛火,随意聊些家常,哪怕是没话也要找话说,好像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快活。
肘子到底是没炖上,不过却做了锅红烧肉,搭配绵软的土豆,轻易便安抚住老道士的馋心。
那一大锅老头干了半拉,自打苏老爹走后,再也没人能跟他在饭桌上匹敌。
想起苏老爹,宋绵竹便忍不住犯愁,早知二哥好的这么快,何必让他独自一人上路。
到底是按约定好的,待得五月后,方才带着大部队去跟人汇合,还是提前准备行动,她有点摸不准。
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有灾民过境,到时候可有一桩大事,等着自己去做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