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咋能怪你了,你也是为了咱家好,谁能想到郁香兰会下毒害人哩。”
大伙儿安慰了她几句,宋青河直道,自己也没受到啥伤害,不过是要多花些时日疗伤,无妨大碍。
见二哥真的没责怪自己,宋绵竹心里才好过了些。
“咱明儿是不是该报官啊?”宋老汉提了个重要的问题。
在如何对待郁香兰上,老宋家人心里一直拿不定主意。
既要顾念她曾救助过宋青河的情分,又得提防她暗中作怪。
如今得知真相,确定郁香兰压根儿没安好心,老宋家人便不用再纠结。
“报官!必须报官!”金氏话说得咬牙切齿。
下毒这么大的事儿,咋能轻易放过哩!
要不是今儿发现问题,以后拖延下去,二小子怕是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而且她到底为啥子给二小子下毒,咱家也得弄清楚啊。
“你说这人是不是闲的,在通州特地给人治伤,把人送回来后又要下毒,这到底是想不想让二小子伤好啊…”宋老汉嘀咕了句。
大伙儿也是想不明白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郁香兰身上藏着古怪。
宋绵竹来回踱着步子,小眉头紧皱,思索良久后郑重道:“不能等明天,咱今晚就得把人控制住。”
归还回去的香囊里有破绽,按照郁香兰的警惕性子,只怕迟早会看出来。
她左想右想都不放心,未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去把人给看住了。
众人听了解释,都觉得有道理,当下便要分出几个人往老屋去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