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宋绵竹从始至终都相信自家人不会害二哥,而除了自家人,这些日子频繁进出的,只剩下一个人。
郁香兰。
这事听起来有点荒唐,毕竟她不辞辛苦,护着宋青河回到村里,为何又要下毒害人?
早知如此,当初把人放在通州不管不就得了。
“郁姑娘!”
夏薇草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在家里待的时间最久,对家里进出的人记得最清楚。
“可郁姑娘只是过来坐一会儿,要如何下毒啊?”宋老汉疑惑不解。
“问题就是出在这儿,她每日打着探望二哥的名头过来,就只是坐一会儿,刚巧二哥又中毒了,你们不觉得其中有古怪吗?”
宋绵竹神色笃定:“别忘了,她会医术,医者能救人也能害人!”
大伙儿听了分析,心头震动,不得不承认,此话的确有些道理。
金氏老早就在怀疑郁香兰的用意,要说是属意二小子,可她言语行为间又看不出什么暧昧。
要说真没什么,又为何非赖在乔河村不走?
一个破乡下,哪能比得上通州富庶,更何况在这儿无亲无故,一个大姑娘家有什么道理不愿意离开?
“我都糊涂了,咱们无亲无故,郁姑娘为啥子要害二小子?”金氏慢慢坐到小板凳上,觉得自己要缓缓,“她又是怎么给二小子下毒哩?
咱家从没让她跟二小子独处过,每次来也都是在院里见面,当着大伙儿的面还能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