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萍好笑地给她嘴里塞了块果干。
宋武夫妻把铁柱下来,俩人先回家了,上午被喊过来没去地里,下午可得回去照看着。
宋双全看看日头,也起身告辞,他得坐牛车回城里,早点儿出发的好。
临走时拉着宋绵竹不松手,非要让人把自己送到门外。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人,直到宋绵竹说了句,小叔的事包我身上,宋全胜才安心地走了。
那边苏姜站到了木屋,把宋青河的情况跟老道士一说。
老道士也惊奇了,宋青河的伤势不简单,按照他的预估,三个月内能起效便算不错了,怎么现在便站起来?
老道士疑惑不解啊,当下便跟着人下了边,直奔些老宋家而去。
宋绵竹坐在大门槛上,托着下巴等着人回来。
老远瞅见三个人影,朝着自家走过来。
她不由眯起了眼,怎么多了一人?
咦,贺小哥回来了呀。
宋绵竹蹦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笑嘻嘻把老道士迎进门:“道长,你快看看我二哥吧,他的腿伤是不是快好了?”
回头又冲贺闻打招呼:“嘿,少侠回来啦。”
贺闻眉头一挑,嘴脸微微扬起,轻轻应了声。
通常小姑娘喊自己少侠的时候,皆是有所求啊。
“不急,容我仔细查看一番。”
老道士给宋青河把了脉,又将他的腿部,一寸一寸捏了个遍,看到其脸色异常,额头渗出汗滴,便出声询问:“可是感动疼痛难忍?”
宋青河看了看紧张的家人们,犹疑点点头,虽然怕家人会担心,但当着大夫面儿必然是不能隐瞒的。
“乃是哪种疼痛?”
宋青河如实回答:“如针扎火烧似的。”
苏姜脸色变了,推着轮椅的手缓缓收紧。
宋绵竹也感觉到些不对劲来,忙问老道士:“道长,我二哥没什么问题吧?”
老道士脸色慢慢变得严肃,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定格在宋青河脸上。
“怪哉,你怎么会中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