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钱还未知,酒楼的生意尤为重要,有个自家人在那儿看着,倒也不错!
“不过有句话奶说得对,”宋绵竹话头一转,“萍儿姐不能总住在酒楼后院,咱啥时候去城里租个院子呗。”
怎么又说到这上面了,金氏纳闷了,孙女怎么就对进城住的事念念不忘。
“那就让萍丫头回来住,白天跟咱一起进城,晚上再一起回来。”
宋绵竹噘起了嘴:“那多麻烦呀,咱去城里住不好吗?如今田地也有大伯家照看,家里的营生都在城里头,十天半月回村里一趟就是喽。”
“你二哥如今得靠道长施针,去城里岂不是更麻烦?”金氏看也不看孙女,精准回绝。
还别说,宋绵竹真忘了这茬,那还是算了,起码得等二哥好了再说。
不过等二哥好了,怕是又要开始忙别的事……
“路漫漫兮其修远,绵绵就是劳碌命。”
她悠悠叹了口气,跟个小老头似的,引得众人露出又齐齐笑起来。
翌日一大早,金氏在院子里喂鸡,今儿不用开铺子做生意,倒是不用太急着去城里。
宋绵竹已经爬了起来,正守在灶间,教三嫂嫂做生煎包。
卤猪杂口味重,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还是得多想些吃食。
小吃铺,卖些早点之类的倒也合适。
焦脆爆汁的生煎包,她真的不要想念太久啊。
揉面做包子,那是夏薇草的拿手活儿,很快便捏出一个个小包子来。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灶间向来无往不利的人,这回居然在生煎包上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