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虽无大碍,然这位姑娘身体亏空严重,需得好好调理,我给她开副滋养的方子。”
“劳烦大夫了,”宋绵竹走到姜大夫身体,指了指自己额头,“你这有没有外伤药啊?最好是能不留疤痕吧。”
姜大夫写好了方子,拿在手里,闻言看了眼宋萍,微微颔首:“我有祖传一外伤药膏,每日擦拭,伤好后可不留痕迹。”
宋绵竹眼睛亮了,古代大夫就是牛啊,手里都藏着几门绝活哩。
别的不担心,她就担心这个。
萍儿姐本身就有些自卑,姑娘家的若是脸上留了疤,以后就更难面对旁人的眼光了。
她对着老头就是一顿花式马屁,什么在世华佗,妙手回春呐,最后差点说秃噜嘴,来了个妇女之友。
真是好悬把话咽回去。
要说宋绵竹最佩服老头的,那还要数他的养气功夫,听了那么多好听话,脸上依旧老神在在,只轻轻瞥了自己一眼,问谁跟他回医馆取药。
吴婶站出来说:“我去就行了,时候不早了,宋姑娘是不是得回去了?”
酒楼里的人跟宋绵竹相处已久,都清楚她家在城里开了铺子,每日傍晚到点儿跟着家人回村里。
这会儿的确到快关铺子的时辰了,可把宋萍独自放在这儿,宋绵竹又有些不太放心。
吴婶忙道,宋姑娘且放心回去,等会儿我取药回来便给煎上,这几日我都住酒楼里不会,定会把萍丫头照料好。
宋萍也催促宋绵竹,她说自己感觉好多了,趁着人都走了,她正好闭眼歇一会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想着再不回去金氏她们该着急了,宋绵竹只得点点头,叮嘱宋萍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