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头一回实战?”
小将笑得比哭难看:“反正上回剿匪,没用上咱们。距离上次围剿谋逆,怎么也十来年了吧。”
宋绵竹一看他那二十来岁的嫩脸,就明白了话里意思。
通州在内陆,哪有的仗打嘛。
她不由心里一沉,丧着脸咕哝:“悲哀啊……除了舅舅大人,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收到密信啊?”
“我要是知道,那还算密信吗?”舒威神情比她还丧,“希望来得不算太晚。”
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是,对于三皇子党究竟有多少人手,皇帝又有多少准备,他们一无所知。
很快有探子来报。
“城内百姓安好,似无动乱之像,我朝路人打听过,据说前日夜里有地方走水,可据说早有官差勒令,不许任何人出门,因而并不知发生何事。”
“官差?”舒威一喜,“这么说,陛下早有安排?”
宋绵竹却没那般想得开:“三皇子的手下,也有官差吧,衣服不脱,谁能分得出?”
“唔,他那种残暴的人,还能在意百姓的生死?”
“这谁说得准,人可是为了当皇帝,不得拉拢民心,巩固帝位!要你,换了个能为百姓着想的圣上,是不是该考虑下,到底要不要诛逆?毕竟皇子里可就这么一个全乎人啦。”
“……”
舒威还真被她说怕了,咬咬牙,一跺脚:“我随林守将带人进城,其余在此静候讯号!”
“我也去我也去!你别瞪我啊,舅舅大人骑术还没我好,再说我可是有武器傍身……”
宋绵竹摸下腰间,瞬间有了底气。
恩,连弩又回她手。
今儿谁敢挡她道,拼着吐死,也得弄死几个。
那句话咋说来着……
神挡杀神,佛挡……唔,咋没有佛,全是些洋溢着笑脸的老百姓。
“呦,这不是大排档的小东家嘛!姑娘还会骑马呦!对了,你家生意还做不做咯,一歇大半年!”
宋绵竹手持缰绳,看着满街乌泱泱的人群,两眼茫然:“啊,出去旅游了一趟,做啊,等有空就做……”
“啥子,宋姑娘回来!你个憨货!人是被掳走的都不知!”
“太好了,我要把这消息告诉我二舅奶奶,宋记大排档终于要开门啦!她老人家临终前能吃上一口,也能瞑目!”
宋绵竹浑身不自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坐马车!
知道自己受欢迎,不知道如此受欢迎,不是,大哥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我对你一点儿印象没有啊!
“舅舅大人啊,你自己瞧瞧,这像是有人犯上作乱的样子吗?你确定不是被谁唬啦?不行我给你上堂反诈骗课吧……”
舒威拔剑四顾心茫然。
恩,剑没拔,茫然是真,这都什么跟什么?
林守将憋笑憋的很辛苦,真不怪他,有小姑娘那张嘴啊,怕是当下打出脑浆子也严肃不起来。
几人一路朝京城而去。
路经朝臣住宅区,林守将分出人去查探。
其实压根不用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巷子里明显有打斗痕迹,墙壁沾染上鲜血,四下还有烧毁的建筑。
“我先回趟家!”
宋绵竹立马待不住了,什么皇宫什么大局,说得再好听,也没家人重要。
当初买宅子时,因囊中羞涩,其实离皇宫偏远,更偏向于寻常百姓住所。
此时她却因此而略松口气。
那些谋逆者,肯定是冲着大官家眷去的,怎么也想不到,这儿还藏着一户吧。
唔,二哥好像也不是大官。
这么一想,她顿时放心不少。
很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