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宋绵竹立马拍拍屁股坐到木轮车上。
她小人家向来能屈能伸。
走了一会儿。
开始换沈河忍不住了:“我听闻你家搬去了京城,在那种地方,怎得还能轻易被掳?”
宋绵竹哼哼唧唧:“不轻易啊,要不是被分了心,想抓我可难哩。”
说到这,就又想起四皇子,也不知那小伙子伤势如何,好歹人挺不错。
“总跟在你身后那个小子,恩,叫贺闻是吧?他没护好你。”
“才不了,他有正事要忙。”
宋绵竹眨巴眨眼,嘴上维护得很快。
可心里却没来由泛起酸楚,以至于真有眼泪夺眶而出。
多日来的坚强,似乎瞬间败在那两个字下。
小姑娘从委屈落泪,到放声嚎哭,只花了几秒。
在广袤无边,不见人烟的荒原上,她像要把所有的情绪全然倾泻。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不见牛羊。
小姑娘哭累了,吸吸鼻子,瞪起眼:“我羊了!”
沈河松开木轮车,遥指不远处,朗笑数声:“放心,肉管够!”
宋绵竹回头一看。
哦,原来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