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却是火爆,任谁都抵挡不住她手艺呀。
苏老爹把仨孩子连带辆婴儿车,用一根粗麻绳串在一块儿,最边上那头再系自己身上,方才满意转悠起来。
煎饼果子,不错,来一套,要加肉加肠的。
呦,冰粉,新鲜呀,瞧着晶莹剔透,冰冰凉凉,来两碗。
新品冰摇葡萄乌龙,有点意思,来个,一二三四……五杯吧!给孩子们也带上份!
“收钱呀,怎得不收钱,放心,我不白吃!”
厨娘们傻了眼,刚就听说了此人跟东家的关系,那这钱是收还是不收?
宋绵竹一到地方便发起愣,这会儿被唤回神,盯着一串孩子是满头黑线。
不是她说啊,就一杯葡萄饮,咋连惯来早熟的大侄儿都被收买住!
在那吸溜得可欢实哩,竟一点儿没觉场面尴尬??
她忙把苏老爹拉到旁边:“嚯,够宽绰啊,老实交代!这些天,不是去打家劫舍了吧!”
“哪儿啊,见了些老朋友,跟他们出了两趟镖。”苏老爹不高兴了,傲娇扭过身,不爱搭理。
一会儿妖魔鬼怪,一会儿打家劫舍,这俩兄妹倒真是一家子,就不能盼他点好嘛!
“出镖?这才几日啊,从京城北出到京城南吗?”宋绵竹挠挠头,大眼睛里全是疑惑。
“几日?是两月!你是不知我最近跑得啊,恩,就差没跟船去海边。我那兄弟接了门好活,有富商要来京城开酒楼,大件小件行李啊……”
苏老爹说到兴头上,把碗一放,比手画脚起,然不经意扫眼旁边,却一下闭了嘴。
“哎呦,我的错,怪我记岔了。您继续说呀,还跑了哪些地儿啊,那坐船好玩儿吗?”宋绵竹饶有兴趣坐到对面,却见人猛站起。
苏老爹脸色通红,不,黑红,懊恼拍了下大腿:“靠!没想到啊,竟然还帮了对头!这怎么就开在了咱家对面!”
宋绵竹一下反应过来,回头再看眼,指指斜对面那栋小二楼:“不是这么巧吧……”
她刚来就是因此处而看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