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尚东瑞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家伙射出一道杀人的瞪视。
尚东瑞摆明了不理,佯装没有觉察,继续对凌语芊说着一些疼爱关切的话语,大手也一直抚摸着凌语芊芊芊玉手。
凌 语芊被弄得尴尬不已,但又不晓得如何解脱,幸好,同样忍不住了的琰琰,本是坐在凌语芊的身边,猛地爬了过来,大咧咧地道,“海……东瑞叔叔,你好像还没洗 过手,你这样握着我妈咪,会把细菌传给我妈咪的哦,妈咪大病尚未痊愈,抵抗力弱,正是容易受细菌感染侵袭时期,你不会是想害妈咪继续住下去,好让你一直有 机会陪着她吧,但你可不知道,妈咪不喜欢这里的药水味啦!”
噢噢——
贺煜立刻给琰琰投去一赞许的眼神,在心里暗暗喝彩一句“真是爹地的好儿子”。
凌语芊也好不自在,脑海灵光一现借用鲜花来缓解窘迫的局面,极力佯装若无其事地对尚东瑞道,“你帮我把花插起来?那儿有花瓶。”
情形最尴尬的尚东瑞,更是如释重负,尽管不舍,却也趁机松开凌语芊的手,拿起鲜花,走向窗口旁的大桌子那,上面正好放着医院配套的花瓶,小心翼翼地将鲜花放了进去,然后,重返床前。
凌语芊又冲他一个浅笑,数秒,做出某个试探,“对了,你刚才说你爸告诉你我在医院留医,你爸咋知道的?今天早上王特助也来过。呵呵,本来不想打扰你们,想不到这消息传得真快。”
尚东瑞不知情况,便也唇角一扬,老老实实地说,“我爸咋知道啊,我没问呢,当时一听你病了,只想着赶紧过来看看,至于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凌语芊美眸一眯,略作思忖,继续有所目的地道,“你刚才说接下来会一直陪着我,是真的吗?那从明天起,你能不能每天都来一下,老实说,我在这里真的很闷,有你说些笑话给我,我想心情不至于那么低落。”
“当然,当然可以,我的荣幸之至!可以,我的荣幸之至!”尚东瑞不假思索地回应,洪亮的声音中喜悦难掩。
贺煜意外之余,本能地喝了一句,“不可以!”
即时把在场几人都怔了怔,尚东瑞最快反应过来,语气冷淡地反问,“为什么?”
“有我照顾她,其他的人,不需要!”贺煜语气越发冷硬,果断,冰冷的眸子依然怒火升腾。
尙东瑞听罢,也迅速给予了反驳,“贺总堂堂一个总裁大人,想必平时一定日理万机,这照顾的工作,未必能胜任吧。”
“尚公子又何尝不是公司高管,要负责的事必定不少。”贺煜反唇相讥。
“公司是我爸的,很多事情,我能安排妥当。”
“我是公司的老大,权利比你更大!”
一人一句,均不相让,空气里面,似乎窜起了一股火药味。
这时,凌语芊终于接话,站在尚东瑞那边,“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贺熠,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我很过意不去,接下来,就让东瑞来代替一下吧。”
什么?她说什么?什么过意不去,她是他老婆,他照顾她天经地义,怎会过意不去,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代替!
这些话,心里想得理所当然,无奈,此情此景根本不宜说出来,结果,贺煜只能憋在心里,难以接受直瞪着凌语芊,暗暗怒斥她的自作主张和不知好歹!
另外,感觉到尚东瑞那臭家伙射来的得意挑衅,他更是怒发冲冠,喷火的黑眸又是重返凌语芊身上。
然而,她仿佛没感应到似的,看都不看他一眼,整个脸庞对着尚东瑞,与尚东瑞自顾聊了起来,还越聊越起劲,不时可闻她勾人的娇笑声。
她 笑啥,不就是一个冷笑话吗,有必要笑吗?有这么好笑吗?瞧她完全当他透明似的对另一个男人展现绝美勾魂的笑靥,贺煜恨不得拽住她,把她拽到没人的地方去, 甚至最好把她压在床上,狠狠教训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