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明,“这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妻子,谁再敢仇视和欺负她,即是和我作对!”
话毕,他扭头走开,大手依然毫不松懈地搂在她的腰际,她彻底从惊慌恐惧中平复下来,痴迷眷恋地仰望着他,整个心房被满满的幸福所充斥,渐渐也收拢双手,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腹,脸深埋在他安全宽阔的胸膛上,紧紧地贴着他,贴着他……
如此美好的梦,令人沉沦的梦,一直陪伴着凌语芊,从黑夜直到天亮,她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地寻求那个深爱的男人,看到之后,苍白的小脸绽出了一抹暖暖的笑意,手突然抬起来,爬到他的脸上,沿着那深邃的轮廓,那俊美的五官,轻轻摩挲,流连眷恋,直至他那双紧闭的眸瞳猛然睁开,她混沌的脑海像是被什么击中似的,回归现实,然后,美目瞪大!
贺煜继续定定望着她,眸色越发黑沉,少倾,低吟出声,“为什么要轻生?为什么那么傻,你不要琰琰了吗?不要我了吗?”
刚睡醒的嗓子,比平常更加沙哑和低沉,却清晰传到了凌语芊的耳际,她浑身僵硬,昨晚的一些片段慢慢浮上脑海。
贺煜则重新将她抱入怀,语气激昂,“小东西,你可知道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叫我还怎么活下去!叫琰琰以后怎么办?”
短短一句话,却道出了他和她生死相随的决心,凌语芊双眼仿佛被烈火熏着,两行清泪顷刻自她眼角滑落而出,那些情景全都回到了脑海。
是啊,自己怎么舍得放下琰琰,怎么能放下琰琰!
曾经,再苦再痛再难熬,即便是被训练为杀手的那段黑暗日子,她也不曾放弃过生命,如今却因为一些舆论,一些人的态度而起了轻生的念头,难道是觉得与贺煜再也不可能了的缘故?在美国那几年能勇敢支撑下去,皆因潜意识里依然记着贺煜,依然想着和他在一起?
“肚子饿不饿,应该饿了吧,去吃早餐?”贺煜猛地转开话题,神情和语气皆恢复平常。
凌语芊定了定神,不语,却见他已经自个起身,而且,瞬时被他全身只着一件底裤的样子弄得羞红了脸,赶忙低头,这也才想到,他昨晚有没有对她怎样。她浑身无力,是由于刚经历过溺水呢,或是……
好象没有!下面并无以往欢爱后的那种不适感,看来,身上衣服被脱掉,应该是他见到她全身都湿了,为她洗澡,单纯地想冲掉海水的咸味,再无其他邪念。
想罢,凌语芊不禁抬起头来,往四周察看,而这一看又是立刻震住。
这……这不是她和他曾经在贺家的卧室吗?大小,高度,布置,装潢,家具等都一模一样,还有衣柜那儿……
贺煜正从衣柜里拿出衣物,有内衣内裤,有裙子,全都是新的,适合她穿的,他还作势要帮她穿上。
心头依然微微荡漾和迷惘,凌语芊没拒绝,静静任由他忙碌,完后,他抱她去洗漱,走出睡房。
她于是又发觉,刚才猜错了,这里不是贺家,尽管和贺家一样的金碧辉煌和优雅气派,但根本不是同一个地方。
“吃完早餐,我再带你慢慢逛。”贺煜温柔依旧,抱着她进入厨房,将她放在大椅上,自己则立刻着手准备早餐。
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灶前闪来晃去,凌语芊呆呆地看着,不由想起另一幕,时间很久远却印象深刻的一幕画面。
有次她在天佑出租屋里过夜,由于夜晚被他折腾,第二天早上起来累得几乎不想动,他于是说亲自弄早餐给她吃。
其实,他平时基本上不会在家弄吃的,房东配的炉灶都是拿来闲摆,就偶尔买些鸡蛋放在家里,半夜太饿当宵夜。
估计是头一次下厨吧,他手慌脚乱,腾来腾去,折腾了大约十分钟,成果是两碗鸡蛋糖水,但也是她觉得最好吃、最香甜的鸡蛋糖水。
现今,他再次在她面前整弄,且依然还是鸡蛋糖,只不过,她不再像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