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到床上,语气更加温柔,“还有,谁说我不需要你?我需要你的地方多的是呢,我的手虽没什么大碍,但终究是伤口,至少不能沾水,可我刚才打斗消耗不少体力,满身臭汗,我还要你帮我洗澡,帮我擦背。”
“你休想!我才不会帮你洗澡,你要洗澡擦背,叫你的彤彤去!”凌语芊便也不再挣扎,静静地坐着,满腹愤慨却不减。
打自她和他重逢,他从没亲昵地叫过她,反而对李晓彤,每次发出口的都是“彤彤”“彤彤”地叫,多亲昵,多宠溺!
呵呵——
贺煜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包含着无奈、懊恼、还有喜悦和欢欣。本来,他还有点担心她会彻底绝然,看来这小东西对他还是挺在意的。就像刚才,他只是伤了一点点而已,她就紧张得痛哭流涕,而现在……
他于是伸手,又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轻捏一把,破例解释出来,“不错,我这次推迟来北京,是因为昨天受邀,陪彤彤出海,而且我也打算陪她过一天,但是,绝非你想的什么庆祝拍拖纪念日,虽然两年前的昨天是我和她开始拍拖的日子,可昨天我陪她去,不是这样的用意。”
“不是这种用意?那是什么原因?你敢说你和她什么也没做过?孤男寡女,相对一天一夜,那你告诉我,你们都在做什么!”凌语芊眼中泪痕未干,依然一脸悲伤和委屈,发出了一连窜的质问。
贺煜先是静静地注视,使坏的基因倏忽来袭,拥住她,在她小嘴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低声道,“我和她呀……这样……”
接着,嘴唇滑到她光洁的脖颈,又是轻轻一吻,“这样……”
继而大手抚摸上她的脊背,“这样……”
然后是胸前的丰满,“这样……”
再然后,把她抱在他的腿上,让她最柔软的地方不偏不倚地顶在他的某处,“这样……”
凌语芊越往下听,越是感到柔肠寸断,泪水再度扑簌扑簌地汹涌出来。
不过,当她接下来听到他最后说出的三个字时,整个身子即时僵硬,凝泪的美瞳瞪得倏大。
“都没有!”贺煜重复一次这三个字,他一直看着她,自是把她的表情都收在了眼里,他很心疼,但又不想这么快放过她,看着她为自己吃醋和流泪,老实说,他感到一股极强的优越感和满足感,谁让这小东西,最近把他折磨得如此痛苦,还差点崩溃!
当然,报复归报复,他舍不得她难过太久,再说他身上某一点不断地在叫嚣和催促,故他附脸,埋在她的颈窝上,充满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哑,“小东西,你把我的胃口养刁了,对其他女人我再也勾不起性趣,所以,你说,我怎么会不需要你。”
凌语芊依然在怔愣着,迷离的眼也继续睁得特大特大的。
贺煜抓起她的手,一起来到他的某个地方,“你看,它多需要你!它在高亢,在兴奋,在叫嚣,在等待你的抚慰呢!”
极其暧昧煽情的话,还有手上忽然传来的极其炙热感,让凌语芊仿佛触电一般,从震愣中醒来,下意识地抽回手。
但他不允,健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拽住她柔弱的小手,还指导着它在上面动。尽管隔着衣服,他还是兴奋得发出了呻吟。他忍得太久,期盼得太久,以致仅仅这样一触摸,就禁不住高亢起来。
凌语芊则顿时羞红了脸,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由低落绝望,再到欣喜若狂,当然,也对他刚才故意那样误导她,害她伤心难过而感到气恼,瞧他陶醉自满的模样,瞧他好像世界万物都由他主宰的意气风发样,她赌气地,带着报复性地,小手一收。
噢——
呻吟声,立马变成了低叫。
凌语芊心房倏忽一紧,本能地准备问他情况,但想起他的狡猾,便又怯场了。
“一段时间不见,力气变大了不少嘛!手受伤也就罢了,这里还要挨痛,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