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象。
“最近的鱼少了很多，是不是都被人钓光了。”
阮子墨拎着钓竿的手动也不动，依旧是一脸正经地盯着黑漆漆的水面，说话的语气低沉平静，和平时的爽朗一点也不一样。
“嗯，是少了，最近鱼塘动静大，所以鱼不怎么出来活动。”
龙哥回答道，他看上去要比阮子墨年纪大个十岁，而且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看向阮子墨的眼里会时常有一种看着晚辈的感觉。
“是不是会有什么大动作。”阮子墨问。
“回来一批洋玩意儿，但还是走以前的老路，听说比以前走的更激烈。”龙哥猛地吸了一口烟，发亮的烟草燃烧处成了这里最明的存在，他连着吸了好几口，才继续道：
“全国每天都有走失拐卖案发生，这些人里，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最后进了白塔，我们在白塔那边没有人，白塔那边的情况太复杂太隐蔽，而且很多消息这边了解的也有延迟，我了解起来很吃力，胡教授死了之后，警方曾经借故去调查过一次，但是也了解的很少。”
“那次他们是有准备的，我们去的时候，甚至找不到一台科学设备，不过...我知道，你已经很辛苦了，这群都是一群禽兽，如果换做我是你，我未必有你做的这么好，关于消息延迟的事，我再想办法。”阮子墨回答。
龙哥听了这话竟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低，嗓音沙哑，也不知是不是烟太呛，他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未必有我做得好，老杨以前也这么说过，你们还真是师父和徒弟，想法都一模一样，而且啊，你也越来越像他了，这几年，你也在成长。”
“是嘛..”阮子墨呢喃，老杨是他曾经的队长，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警员，老杨带着他从新警员一直做到颇有经验的老警察。
老杨做事有条理，逻辑清晰，身手不错，而且很聪明，有耐心，是多年的老刑警，而这也是老杨被选中完成这个任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