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竞天确实待卫凉州像亲弟弟一样，他欣赏卫凉州的才华，也有当大哥的样子，这么多年推心置腹，一直想着培养卫凉州自立门户。
除此之外，他们有相同的敌人，戴维尔。
也有共同的利益，扳倒戴维尔集团的势力，瓜分它们的蛋糕，然后基于他们的友好关系，达到联合控制这一整个A市乃至西南大商业圈的贸易的目的。
...
“卫总，您的伤怎么样了？”
威特莱斯餐厅内，卫凉州罕见地在这里坐了一天，虽然只是带了两个人坐在角落里，像是个身份不凡的普通客人。
柳青则借着柳副店长的身份，抱着菜单站在他身后。
“没什么，小问题。”卫凉州淡淡地回答，抬起头多看了她一眼，虽然面上没露声色，但心里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柳青的不一样。
她平时很少这么殷勤地关心自己这个上司，而且自己平时并不怎么和下属聊关于自己的私事，柳青这份关怀，明显是有点刻意讨好的意思。
“你去忙，这边不用刻意照顾。”
心里嘀咕了一会儿，卫凉州便要将柳青打发走，柳青犹豫了一下，眼神里不想走三个字溢于言表，但最终没有敢拒绝卫凉州的话，离开了那里。
这件事当然不会给卫凉州造成什么波澜，他开始用修长的手指搅动咖啡杯里的咖啡。
这几日，威特莱斯被砸的事他一直有在调查，但调查的结果竟然是这群人是一群邪教分子，神志不清，信奉着一种来自国外的邪恶神灵，总是喜欢用一些反人类的行为来表现他们对所谓的神灵的信奉。
而由于人数过多，且事情发生在闹市，打砸抢，性质非常恶劣，警察是一定会参与到这件事的处理之中的。
警察调查的结果和卫凉州派人调查的结果大体上是吻合的，不过由于警方便利条件多也更专业，能调查到的东西也更多。
警方告诉卫凉州，多数宗教案件的发生都不是偶然事件，他们一般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而且多为受到头领挑唆进行，如果他们成群结队攻击了某个地方，很有可能是某个人告诉他们这么做的，毕竟他们都没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