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那个干什么?”
“我不想你的东西有缺憾,本来是完整的,但是因为我不完整了所以...”
“呵..”
卫凉州不知为何冷笑了一声,这在诗音耳中听起来像是讥讽。
“抱歉,我没有在你家闲逛的意思。”
“我没功夫听你道歉,诗音,我警告你,要是想好好活着,就别再十二点以后来这里。”
“为什...?”
“人不能知道的太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你晚上没有睡觉吗?”
“你不会真觉得你开门的声音很轻吧。”
卫凉州嗤笑一声,慢慢从她身上松开手,然后像主人般命令道:
“自己回去,快。”
“你不回去吗?”
当然,诗音这句话只是随口一问,可落在卫凉州耳朵里就变味了。
卫凉州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复杂:
“你在邀请我?”
“啊?”
“呵。”
又是一声低沉的冷笑过后,诗音没再说别的,只是转身听话的默默离开了。
殊不知,在她转身离去后,身后卫凉州的视线从没离开过她,他甚至抬起手,摩挲了一下空气,似乎是在回味手里的触感。
“卫凉州啊卫凉州。”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起来,“你还真是贱啊。”
...
次日下午,又是一个美好的傍晚。
诗音坐在门边一边看书一边喝茶。
书的内容是心理学方面的,书名叫《如何与精神疾病患者交流》。
为了以防卫凉州看见书名之后炸毛,诗音非常贴心地为书包上了书皮,不过,她岁月静好地读书时间还不超过半小时,便听一楼小书房内传来卫凉州的怒喝。
“这不是有脑子就行?这还用人讲?”
诗音偷偷瞥过去,原来是卫凉州在给那小男孩讲作业。
这么大的卫家,连家庭教师都请不起吗?诗音挑眉,原本想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书上,但很快就被房间里的怒吼打断。
果然,人在面对人类幼崽写作业的时候,理智一般是丧失的。
诗音犹豫了半分钟,在她第三次听见卫凉州嘶吼的时候,她合上了书,走向了小书房。
“嗯...或许,需要帮忙吗?”
诗音敲了敲打开的房门,屋子里一大一小立刻齐刷刷将目光投了过来。
小的那个泪眼婆娑,大的那个看起来正在气头上,额头上青筋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