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卫凉州!”
卫大老板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墩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在场的人包括诗音在内,立刻变得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呵,虚伪。”
一阵清脆的皮鞋敲击声后,带着一身冷气的卫凉州消失在了房间里。
客厅内的气氛慢慢也变得缓和。
“他就是这样,”卫大老板那双精明且敏锐地眼睛不知何时落回了诗音的身上,观察着诗音的每一个微表情。
“但也就是这样,才希望诗音小姐你能帮凉州缓解病情,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份工作,诗音小姐完全可以胜任,他很少不排斥一个女人,您已经是特例了。”
卫大老板一边说,一边叹气,那双犀利的眼里罕见地显露出念旧的情绪。
“我弟弟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卫大老板呢喃着,像个饱经沧桑后,将心底的软弱不经意间流露一般。
而诗音已经酝酿到嘴边的那句“我可能胜任不了,”也因为一时心软变成了:
“我..我尽力..老板。”
只不过,他不排斥她这一点,卫大老板究竟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话一出口,卫凉州那双睥睨且冷漠的眸子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诗音打了个寒颤。
“你真的愿意吗?诗音小姐?”
卫大老板此刻忽而变得平易近人,似乎真的非常期待且感激诗音的帮助,那双虽然上了年纪却一点不见风霜的手颤颤巍巍地从桌子下抽出一摞纸。
“诗音小姐,那这份合同,你过目吧。”
...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此刻的诗音正紧张地站在卫凉州房间门口,伸出的手覆在门上,开始纠结如何措辞。
卫大老板已经带着一队人马走了,现在,庄园里只剩下诗音、卫凉州以及一众雇佣仆人。
而此刻诗音工作的第一步便是叫卫凉州下楼吃饭。
据雇佣仆人们说,卫凉州从不允许他们靠近他房间,可刚诗音签的合同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乙方需亲自监督卫凉州一日三餐。”
诗音:...
“叩叩叩。”
诗音敲了敲门,但门的另一端毫无反应。
“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叩。”
等到诗音不厌其烦地正打算敲第五遍的时候,门忽然大力被从里面打开。
“你没完了?”卫凉州只围着一条褐色浴巾,头发还半干,手背上还冒着青筋,怒气冲冲地站在诗音面前,像是下一秒就能将她一拳掀翻。
“!!!”
美男的果体使诗音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他此刻的暴躁上,习惯了礼貌谦和的她哪儿见过果男出浴?
“我..我..我..我就是...叫你..”
吃饭两个字哽在了喉咙处,因为卫凉州已经将她逼到了房门对面的墙壁上,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死死盯着她的双眸。
“叫..叫叫叫叫..”卫凉州开始学诗音说话,故意用磕磕巴巴的语气学,一边学,还一边露出痞了痞气的笑:
“你这脸红的,能煎蛋。”
下一秒,也不管诗音什么反应,他直接用手指间点向了她的脸颊,再然后,又按住她已经慌乱到僵直的身体,笑着凑到她耳边:
“这反应,你该不会是看上老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