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看似轻飘飘地,却是将她和花楚、青衣三人间的感情道了个清楚明白。倾城一时有些感慨,更多地却是一种对于夜墨的心疼!
身后的这个男人,明明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对自己有这份儿心思,却是不能赶,不能打,更不能杀!想来,依着他霸道专横的性子,定然是会忍得很辛苦吧?
“你也赞同我将青衣许给他?”
“嗯。”
“为何?”
“事实上,你无论是将谁许给花楚,我都没意见,只要不是你就好。”
“……。”倾城一时无语,这算是什么回答?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就是个黑心黑肺的家伙呢?感情他就只是想着如何将自己身边儿的桃花都给拔了,却是压根不管是被人直接插进了花瓶,还是被人用布给罩了!
“丫头,我累了,陪我躺一会儿吧。”
倾城点头,想到他这几日也的确是辛苦,忙着将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干净,好能陪着自己一起去北地。说起来,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必如此拼命了。
“你也的确是太过辛苦了。”
哪知道,倾城想的躺一会儿,跟那阎王爷想的躺一会儿,压根儿就是两回事儿!
一个时辰之后,倾城已是累得筋疲力尽,便是连说话,都像是没有了声音一般。
“阿墨,不要了,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今晚上一个人偷偷去北地。”
本是使性子的话,此时因为声音略带嘶哑,竟是凭添了几分柔媚的风情,听在了夜墨的耳中,倒更像是在撒娇!
只不过,夜墨在听罢之后,却是眸底颜色一深,直接就将她的身子扳正了,然后两人鼻尖儿对鼻尖儿地交换着视线。
“你敢?”夜墨的声音,也是一样透着几分的慵懒和餍足,“大不了,我今日哪里也不去了,我们就在床上一直待到了明日早上出行,可好?”
“不要!”倾城想也不想地便直接给拒绝掉了。开玩笑!现在才是什么时候?一直到明天早上?他是想要将自己扒皮拆骨不成?那可是死人的!
“那个,阿墨,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多做的,不然,也是会死人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个什么过度,会直接挂掉的么?”
夜墨看着她羞得宛若是朝霞一样璀璨的脸,忍不住在上面轻啄了几口后,再将头埋在了她的香肩上,然后肩膀微微抖动,笑道,“我只是说陪着你在床上睡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倾城顿时大窘!
次日,一行人终于是准备齐妥,天未亮,就偷偷地出京了。
花楚与青衣的婚事,基本上已是敲订,如此,倾城的心里,倒是少了一些记挂,反倒是看着那一袭大红色的无崖,怎么看怎么有些碍眼了!
“怎么了?”夜墨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倾城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眼睛,就往无崖的身上看去。
“你不觉得,他现在越来越过分么?”倾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在过河拆桥。
“你说无崖?”
倾城重重地点了点头,“人家端木姑娘都几次三番地主动来跟他说话了,他还想怎样?难不成是想着故意要人家难堪?”
夜墨眯眯眼,“你想太多了。或许这就是人家两人的相处方式呢。”
“哼!我瞧着这个无崖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人家端木姑娘无依无靠的,他竟然是还总是冷着一张脸对人家,真不明白,他不就是生了一幅好相貌么?至于这么得瑟吗?”
某人继续不轻不重道,“的确,似乎是做得有些过了。”
“什么似乎,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看人家端木姑娘性子好,好欺负罢了!”
某人继续附和道,“也有可能。不过,正如你所说,端木姑娘性子好,人家不生气,你又担心什么?”
“什么不生气?你哪里有我了解女人?端木姑娘只是嘴上不说,面上不显罢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