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银行的大中华区总裁最近刚被派驻到蔺川,我查过此人的背景,是个鹰派,他最近必定会有动作。”
莫傅司双眼微眯,“摩曼大中华区总裁吗?我印象里似乎名字有些古怪?”
“嗯,夏商周,也是世家子弟。他的父亲夏珩之曾经是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的所长,是研究青铜时代的专家,十几年前在一次大型汉墓考古挖掘活动里出了意外去世了,母亲也跟着殉情了。”
莫傅司对这种一般人唏嘘不已的爱情故事毫无感觉,这个世界上,谁的身后不是拖着沉重的故事?他只是冷静地做出了自己的点评,“是个角色。不过不要紧,他比不得我们是自由之身。蔺川水深,他未必敢一脚踩进来。”顿了顿,又说:“我可以用莫傅司这三个字跟你保证,不出一个月,蔺川的传媒市场将全部重新洗牌。我现在有一部分资金不方便活动,所以才管你借一个亿。”
沈陆嘉懂莫傅司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现在周转不便,他未必会巴巴地送一半肥羊过来。他一直都是独行侠一般的人物。几年前,谁也不知道他何时看上了九重天,又蛰伏了多久,暗中做了什么,然后将在蔺川经营了几代的林家逼得内外交困,不得不割地求和,从此牢牢坐稳了蔺川酒店业头一把交椅。
但他沈陆嘉也不是畏首畏尾的人,当下淡淡一笑,“你这么大方地送钱给我赚,我又怎么会拒绝。”
莫傅司的脸色这才如云消雨霁,主动伸出手去,“那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
沈陆嘉也含笑和他击掌。
“沈总。”门外传来岑彦略带焦灼的声音。
“进来。”
“沈总,广告部的瞿总监……”岑彦话刚出口,这才注意到莫傅司的存在,赶紧噤声打招呼,“莫先生,您好。”
莫傅司微微一点头,“我回避一下?”
“不要紧。”
“广告部总监联系了《郎色》杂志的阮主编谈广告版面的问题,但是阮主编说除非您答应她的专访,否则无论我们追加多少钱,她也不肯给我们下半年的广告版面,但如果您答应了专访,她愿意白送晟时一个版面。”一口气说完,岑彦偷偷咽了口口水。谁都知道沈总是出了名的低调,从来不肯接受采访,更不要说专访了。
“《郎色》?是法国Nguyen集团旗下的吧?Nguyen是17世纪后才出现的来自法国殖民地的越南的姓,翻译过来就是阮,这个主编到底是什么来路?”莫傅司也似乎来了兴趣。
沈陆嘉眉头微皱,摇头道,“不清楚。阮沅和不动秦王似乎颇有渊源。”
“秦不动?”莫傅司唇角微扬,“越来越有意思了。”说完又转向岑彦,“岑特助,你手里的杂志是《郎色》吧?”
岑彦赶紧双手递上。
莫傅司修长的手指翻开扉页,快速地翻阅起来,在看到中页的时候,他忽然笑了起来,“这本杂志倒有点意思,这个专栏写得更是不错。如果找这个专栏作者写地产软文,我们怕是可以多卖几十套楼盘。”说着把杂志推给了沈陆嘉。
沈陆嘉接过来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是鸭汤“四个黑体大字。
“我怀疑妻子给我戴了绿帽子怎么办?可是我又不想离婚,放那对狗男女去逍遥快活。”
——“要知道是否戴了绿帽子很简单,找个全身镜照一照便是了。当然如果先生你是红绿色盲,那就只好问别人你头上的帽子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如果不愿离婚的话,也可以,请准备好陈列柜,由着放绿帽子吧。”
“我的新婚妻子居然不是处女!可是她现在怀了我的儿子,我无法和她离婚,怎么办?”
——先生还不赶紧总结经验教训,然后在儿子一出生便开始传授他如何在二十秒之内根据面相判断出是否处女的家传绝学。”
……
沈陆嘉不禁失笑,这些俏皮话毫无柔软和同情,却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