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热锅上的蚂蚁,走不过去,便隔空焦急喊:
“不是的老师,您听我说,那都是叶珈一公司搞得鬼,他本人不知情的!炒作这事人小孩真挺冤枉——”
“……”
叶珈一缓缓抬头,表情复杂:“我公司?……耀阳?”
自以为在帮着脱罪的骆奚柏连连点头,还目光示意叶珈一赶紧跟着附和。
然而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希默脱口质疑:“不可能是耀阳!”
叶珈一声音无奈:“孟总没那么闲……”
空气再次变得沉默。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这都是你做的?”希默像是被证实了一般,瞬间表现的受伤又生气:
“珈一,之前听闻你父亲是开煤场的,但就算你家再有钱,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点明叶珈一的经济实力,让自己炒作砸钱的事有了更有力的证据。
骆奚柏震惊抬头,看着希默,全然陌生的模样,仿佛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位友人。
贺钊虚那儿一言未发。
一张张划过那些图片,张张都是指控叶珈一的“罪状”。
希默直直盯着叶珈一。
开始了自己此行最后的目标。
“对不起贺导,原谅我真的没办法昧着道德标准和这样的人共事……不然我主动请辞吧,这戏还是交给更有能力的人去演……”
还不了解具体过程。
但看了大半天的激烈现场,被先发制人的希默主导情绪,众人一听这话,难以避免地被带过去。
看向叶珈一的目光中多了复杂。
希默的目的虽然在叶珈一面前失败,但在最后的煽动大众方面却是成功。
不过。
贺钊虚明显不是吃他那大众一套的人。
没理会希默,听不出感情的声音指着图片,面无表情问叶珈一: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叶珈一从容回答:“让您先了解情况。”
“了解网上怎么骂你的?”贺钊虚冷呵一声,明显不快。
叶珈一耸肩,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那里愤青剧场的希默,不可置评道:
“嗯,谣言看得全一点,就会发现那内容多么荒唐了。”
“所以是假的?”贺钊虚正色,盯着叶珈一双眼。
叶珈一没直接答,而是回眸,似笑非笑地朝希默道:
“假还是真,更多是人的主观感受。若在结果出来前便已经认定观点,再多的解释也没用——”
“您说是吧,师兄?”
希默被那目光看得发瘆,总有一种自己的秘密大白于天的感受。
虚张声势,忍无可忍地最后爆发:“……你这是还要狡辩吗?错了承认一句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