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有句名言说得好,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我这都一睁一闭很长时间了。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而变着花样的给他找不痛快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恶趣味。
例如,我身边这只肥嘟嘟的三花猫,她慵懒的往沙发一跳,“喵”了一声,然后高傲的躺了下去。这是我上个礼拜出去买菜时在小区角落捡到的一只受伤的猫,当时她似乎车子撞了,一只前爪血肉模糊,我抱着她送到宠物医院做了手术,然后就带了回来了。
因为张蠡有很严重的洁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带毛的动物进入他的领地范围。他那个小侄女留下来的那只猫,到现在还在宠物商店长期寄养。我一激动,就将两只猫都接回家来了。这只肥肥胖胖的杂种母三花猫就是受伤的那只野猫,而张蠡小侄女的那只宠物猫则是血统纯正的暹罗公猫。作为他们俩个的监护人,我很兴奋未经她们俩的同意,就将他们俩赐婚了。
我还记得张蠡回来时候看见自己的领地突然多了两个不速之客的时候的黑脸表情,心里那叫一个爽!
于是抱了抱那个高傲的暹罗,说道:“老板,其实我很喜欢小动物。明天我去宠物市场买两只豚鼠,你不介意吧。”
“玩猫和老鼠?”他挑了挑眉毛,一脸厌恶的瞪了一眼那只猫。
正当我穿着围裙,拿着拖把在张蠡家里勤奋兼职女佣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知道除了老板没有人会打电话过来。而我的电话因为那天给江南发完离婚的短信,就被我扔进厕所了。后来还充分证明我们家下水道的流畅性,冲了一只手机进去,竟然都没有堵。哦,顺便说一句,离婚手续办的还真叫一个不顺利啊!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去法院申诉离婚了。
我接起电话:“喂?”
“是我。”老板深沉的声音。
废话,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知道。”我的回答不冷不热,一直保持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今天酒店竣工,有酒会。你收拾一下,我来接你。”他淡淡的吩咐道。
“哦,好的。”我放下电话,然后四处望了望,收拾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
“喵——”三花母猫很没诚意的对我喵了一下。
我拿了车钥匙,驱车去大师那让他再次化腐朽为神奇。反正刷的是张蠡的卡,我怕什么!
大师现在看到我已经比第一次亲切了许多,而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除了睡觉这个习惯改不了之外,整个过程我都特别配合。甚至化妆的时候,我还很细心的请教。大师见我开了窍,又是“张蠡的女人”,自然带我又亲厚了几分,还交我怎么上妆,没想到我竟然还有几分天赋,一学就会,还做得非常出色。大师差点就没一激动收我为徒。
我在大师那又玩了一会儿,顺便顺走了他几件名牌衣服,都是宴会专用的那种小礼服。高级定制,价格不菲。大师一看见化妆后的我,就会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种对自己无比高深技术满意的超级幸福感,况且他也想着,反正刷的是张蠡的卡,于是更加心满意足。
所以说,我们俩个一下午玩的都非常开心,因为我们玩来玩去,消费的都是别人的钱-
对于酒店本身来说,这个聚会是非常重要的,于是宴请了各界名流,从政界到商界。有很多人甚至从深圳上海飞过来,充分证明老板的面子都多大。社交面有多广。而作为“未婚妻”的我,自然要在这种场合,非常优美贤惠的伴其左右,为他的曝光增加几分正面高尚的色彩。不出我意料的是,我们俩个刚从车上下来,就被记者围得团团转。
“张总,请问,传闻这座新酒店里面有李氏父子的注资,甚至有人拿出你们在同一个饭店的照片,这件事您作何解释?”
“张先生,请您说说,这座酒店里面有非法集资的钱吗?”
“张总,听说新酒店耗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