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哥哥毒素没有发作,身体强壮对付敌人绰绰有余,可是现在他全身的骨头都很脆弱,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她很害怕会出意外。
南宫墨看到她眼底的忧虑,轻轻的叹息,万分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让温热清冽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不用你哥哥作诱饵,我怎么舍得看到你揪心难过。”
这傻丫头,难道真的以为他做事情真的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吗?的确对于别人的时候他是如此,可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他心里,她比他还要重要。
钟晴瞳孔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有些不可置信,在男人温柔宠溺的眼神下,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过来,笑容蔓延在脸上,她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你说我怎么那么愚蠢,之前竟然没想到。依着我的能力,想要易容一个和哥哥完全一样的人又有什么难的呢。看来最近都没怎么思考,脑子都变笨了,墨,你这段时间真是太宠我了,都把我宠坏了。”
她撒娇的抱住南宫墨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抱在他的身上,笑容绚烂如花。
南宫墨将她拖得高了一些,手指轻轻一按,将她的脸埋在他胸前,如果可以,他愿意让她今后一世无忧,没有半点烦恼,永远像此刻笑容和煦美丽。
“娘子,为夫希望你一直幸福快乐。”当然这份快乐是他给予的,她在他的身边能够幸福,他就满足了。
“当然,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找到了一个好夫君。”钟晴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得意洋洋的说道。
说完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从来没有像她这样说自己的,不过嫁给南宫墨之后,她的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好了,那我去配置易容丹,要效果维持得久一点,还有弄出脉象紊乱,脸色苍白,眼神无神的样子。”钟晴一边思考一边掰着指头补充道。
“还有,为了防止黄家那群人狗急跳墙,因为我们迁怒仇恨到哥哥的身上,我想办法弄一些能够抵抗瘟疫和霍乱的解药出来,再弄一些血给替身喝,怎么也要保证我们的人安全。”
她虽然对待敌人一直凶狠无情,但是对于他们的属下,她一直都把他们当成最忠诚的同事,如果可以,自然要尽量减少伤亡牺牲。
“霍乱和瘟疫也能治得好吗?不会染上就一定会死吗?”南宫墨听钟晴说这些,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他知道钟晴医术简直到了起死回生的程度,可是霍乱和瘟疫在几百年来,没有哪个大夫能攻克过,只要染上霍乱和瘟疫,几乎都会死,这两种疾病简直就跟魔鬼一样,让人闻之色变。
“当然治得好啊。”
钟晴抿唇轻笑起来,的确在医疗水平不发达的时候,瘟疫和霍乱夺去了很多人的性命,但是却不代表没有办法医治。说白了霍乱和瘟疫就是病毒,用抗生素就能杀死它们。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她不可能去培养抗生素,只能想办法用草药来杀死病毒了。
“墨,这段时间如果你没有事情,就好好休息几天,你都那么瘦了,脸颊凹陷了一块进去,看得我好心疼啊。”
南宫墨想想也是,这些日子一直心力憔悴的想办法算计那些仇人,防着他们出招,现在忽然空闲下来就觉得很累,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养养身体,顺便让人在暗处盯着最后的苏家,是不是已经方阵大乱,害怕得六神无主了。
这一平静,就平静了半个月的时间,其间南宫墨也粉碎了不少苏家的阴谋,让属下拦截住了苏家想要逃窜到北国以外的马车,惊恐的苏家人被困在京城里,较劲脑汁的想办法除去南宫墨,这么久了依然没能找到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急得快要疯掉了。皇宫里的苏贵妃日日以泪洗面,夜夜被噩梦惊醒,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沉寂了那么久之后,南宫墨和钟晴终于等到了黄家人出招。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卧龙寺的主持方丈来到了雄鹰静养的别院里,脸上充满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