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都不要少了,不要让人死了,省得别人说本王虐待北国最受人敬仰的前辈。”
什么传说,什么前辈,还不是只为他自己考虑的自私鬼罢了,自己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不择手段的将他除去,若不是他早有准备,现在早就被砸得血肉模糊,死无全尸了,现在自己赢了,他们又厚颜无耻的说这种话。
他们站在他们的立场,自己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又有什么错?谁也别说谁自私,谁也别说谁怨毒,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而已。
面无表情的云国死士几下就用剑将泥土废墟挖开,毫不客气的将浑身绵软无力的南宫冥从废墟中拽了出来,不顾他阴沉难看的脸色硬生生的将人拽了出去,送到马车上驾车离开,至此,北国的传说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落幕。
矿坑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被几人粗的大石头砸中了双腿的陈远航觉得气压低沉沉的,整个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唇色苍白脸色痛苦的瞪着越来越靠近他的南宫墨,心里被漫天的绝望包围着,整个人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完了,这样都弄不死南宫墨,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下场,他要怎么办啊?
“钟晴没有随本王来你很失望对不对?本王知道你的打算是让南宫冥抓住钟晴作为要挟让本王就范,她没有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所以才临时启动了第二套方案想让南宫冥重伤我,然后再利用陷阱和矿石将我活埋在这片矿坑里对吗?”
南宫墨冷硬肃杀的面容上浮起了残忍的冷笑,眼睛绿油油的像是凶狠的狼一样,陈远航快要被那样的目光看得晕过去,事到如今,以南宫墨恶毒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他好过,接下来等待着他的一定是异常惨烈的下场,他脑海中浮起了自己的十几种被折磨至死的办法,忽然觉得遍体生寒,强烈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弄得快要崩溃了,眼角浑浊的泪水滑落,“我不会求你放过我的,事到如今,依着你那种恶毒的心肠也不可能放过我,要杀要剐随便你,给个痛快吧。”
听到那样的话,南宫墨随即轻笑了起来,不屑的瞪着他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过贱命一条,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看柳家个顾家有人死了没,只不过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而已,陈大人,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将你们陈家毁灭的。”
他挥了挥手,死士们立刻将被砸断了两条腿的陈远航挖了出来,毫不客气的丢在一边,南宫墨眼神凉嗖嗖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遍体生寒,然后在陈远航几乎要窒息的目光中,拿出一个浅黄色的小瓷瓶,猛的将细细碎碎的药粉倒在那人鲜血淋漓的腿部,只见一阵青烟兹兹的冒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要将人的性命都夺走,陈远航痛得不停的打滚,血肉模糊的地方化成了森森白骨,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了下来,狼狈得像丧家之犬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疼痛渐渐退去,森森白骨上面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孔,看得人头皮发麻。
陈远航低头看着两条腿,骇然得不停的颤抖,捂着脑袋尖叫起来,他不敢相信原本还健健康康的自己,转眼就变得像残废一样。
“不要害怕和难过嘛,比起死在你们手上的人,这一切简直好得太多了,只是全身痛得每天都想被烈火烹油一样,又不会死。好了,陈大人,不要想着自寻短见了,带你去看一出好戏,看完了你就不想死了。”
南宫墨将身上的尘土拍了拍,眼角眉梢浮起一抹强烈的厌恶,出了矿坑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马车上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浑身被一股幽寒凛冽的气势包围着。
“去闹市。”
他嘴角浮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那样的笑容落在陈远航的身上,他不由得头皮发麻,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马车驰骋而过,很快就来到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上,远远的就听到了喧嚣声,地段最好人流最多的一条集市上拥堵得连前进半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