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显的胸膛,你是用石头做的吗?她这一拳打下去,怎么看着吴显和个没事人似的,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疼的反而是她了!
吴显眉眼含笑的看着恼羞成怒的双喜,很显然,不把双喜那纤细的手,握成的小拳头放在眼中。
要是被女人的拳头给打伤了,那他还哪里称得上,堂堂北漠男儿了?
双喜有些不甘心,看着吴显的那越发明显起来的笑,心中的羞恼更胜,又打了吴显一下。
不过这一下,吴显却没有让双喜的拳头落下去,而是牢牢的抓住了双喜的手。
“喜儿。”吴显的声音有沙哑低沉了,一双眸子中,也带上了某种让双喜心悸的情绪。
吴显的用另一只手,把双喜的身子,往下压了压,让双喜更加的能靠近自己。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双喜的脸上,让双喜感觉到,来自他的温度。
“喜儿……”吴显似乎在呢喃,伴随着这一声轻柔的呢喃声,吴显的火热的唇,印在了双喜的唇上。
双喜的娇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这两年来,自从那一次差一点擦枪走火。两个人都恪守着本分,从没有过诸如此类的亲密的举动。
以往的吴显,不碰双喜。无非是因为他心中的那点傲气,他不屑去强迫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
但是今日。吴显知道了双喜的心,自然也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
再加上,明日双喜就要离开了,吴显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他只想和双喜尽可能的多呆一会儿,只想把这一晚上的时间,无限的拉长。只想……只想做自己曾经无数次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
双喜还没来得及反抗,吴显就已经一个翻身,把双喜压在了地上。
地上的宣软的青草,而且已经让吴显压的微热了,倒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天为被,地为床,青草就是床帏……
双喜有些惊慌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块掉进了狼窝的肉。
吴显的身子覆在双喜的身上,对着双喜低哑的说道:“喜儿,明日你就要走了。我们此生,许是再也不会相见了啊。”
双喜的眼睛,忽然濡湿了一下。
是啊。他们今生,怕是不会相见了……
双喜不得不承认,离别越来越近了,她便是越来越舍得不吴显了。
这个骄傲的,自负的,桀骜的男人,犹如野狼一样,带着强大的侵略气场的男人,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她今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啊!
双喜的心,酸酸涩涩。仿若是吃了一颗没有熟透的娘娘果。
吴显趁着双喜失神的这会儿,动作越发的肆意了起来。
吴显觉得。和双喜相识三年,他也喜欢了她三年,这三年的时光里面,有欣喜也有悲伤,更有绝望。
但是吴显想,自己这三年,乃至这一生,最幸福也是最难过的一天,就是今日了。
在今日,他知道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双喜,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就是在今日……他即将永永远远的失去。
吴显手上,带着灼人的温度,从双喜的身上抚过,双喜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是燃烧起了燎原大火。
不过瞬息之间,这火就把她的理智,烧的干干净净。
此刻,两个人只想,用最大的热情,留住彼此。
虽然已经是秋季,天气有些微凉,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冷。
这里是*,那里却是萧索的很。
戚寒刚刚把人给追丢了,这会儿黑着脸,在草原上寻找着。
北漠的草原,本就辽阔,吴显的马儿,跑了那么久,才把双喜带过来,戚寒哪里能那么容易找到人?
在北漠王宫的一处大帐之中,泉子犹如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面团团的转着圈。
苏玉坐在桌子旁,修长的手指,正端着一杯茶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