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的气的,若是知道了丈夫在流春斋,怕是会来闹的。
且说前一阵,流春斋的头牌纸鸢,就因为这个毁了容,害的老板把大家的工钱都扣了。
那一日来了一个孕妇,大家都不敢拦下,若是这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谁担待的起?这孕妇的相公是从青山县特意赶来这看纸鸢姑娘的。
没想到给他的娘子知道了,就急匆匆的赶来了,弄了一个捉奸在床,这女子也是很,竟然拿出了把剪刀,对着纸鸢的脸就划了过去。
烟花女子最珍贵的就是着一张脸了,纸鸢姑娘的伤,虽然不致命。可到底是毁了,头牌的位置自然也就没了。
因为这件事情,小厮对来流春斋的女人,特别的警惕。
双喜道:“我是来寻人的。”
小厮笑着说道:“姑娘,你这可是为难小的了,咱们流春斋是有规定的,第一就是不许女人进来,您看……您还是先回吧,你要寻的人,早晚都会出了流春斋的。”
双喜此刻本就因为沈墨气的不轻。强忍着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尽量和颜悦色的说道:“那好。 我不进去了,还劳烦你给通报一声,我来寻沈墨沈公子。”
“这……”小厮很是为为难。
双喜秀眉一挑:“我给你面子,不进去。已经很退一步了,你若是不给我去通报,怕是说不过去吧?”
小厮看的出来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一个好打发的善茬,斟酌了一下,对着双喜说道:“这位姑娘,我这就去给你通报,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要找的人一定在里面,也不敢保证那人知道你在寻他,会出来见你。”
沈墨这个名字他可没有在流春斋的常客里面听说过。也没有听说过镇子里面哪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叫这个。
再说了,看刚刚那姑娘的一身打扮就知道,她要寻的人,怕也是一个穷鬼,就是被这姑娘领走了。也是无伤大雅的。
反而要是让那姑娘闹起来,平白的扫了其他客人的兴,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这么一思索,他才答应了去通报,他只会了一下另一个小厮好生的看着这位姑娘,便走了进去。
且说沈墨这会儿在干什么。
沈墨刚刚到流春斋的时候,惶恐的看着周围那走来走去的衣着暴露的女子,对着薛孝诚说道:“薛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啊?”
“怀瑾,你莫要叫我薛公子了,你叫我孝诚便好了。”薛孝诚殷勤的说道。
沈墨怎么都感觉薛孝诚现在有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但也实在不好的搏了他的面子,还是说了一句:“孝诚公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问了一次。
他虽然平日里对这些东西不关心,也不曾听说过流春斋的名字,可是也不傻,这一进来那扑面的香风,就让沈墨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要是哥哥们和娘子知道了自家来这样的地方,怕是会生气的吧?这么想着,他就说道:“薛公子,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吧。”
薛孝诚含笑道:“怀瑾兄,你难道不想看南昭过的字画了?”
听到这,沈墨不免又有些犹豫,南昭过闭关锁国多年,其中虽然多一些惊采绝艳的才子,但很少有字画流传出来。
沈墨就是因为薛孝诚说有南昭国的字画可以看,才答应来的。
沈墨平日里就对薛孝诚没什么好印象,这一次要不是他刻意相邀说是有南朝字画,他怕是不会跟着来的。
沈墨犹豫了下,还是转身往外走去:“孝诚公子,我且先走了。”
跟在薛孝诚旁边的一位叫做明耀的学子,这时候连忙拦住了沈墨:“怀瑾兄,你莫要扫兴。”
薛孝诚这时候拉扯着沈墨往里走去,边走边说:“我知道怀瑾兄是正人君子,不好那口,这一次自然也是单纯的来赏字画的,你不知道,那些字画都是流春斋的老板的,是不外借的,只好委屈咱们在这这里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