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斗嘴,萧叶超呢,则乐得清闲,和荀芷粟讲了公司的一些事情,棉花糖吃撑了躺在地上睡懒觉。
热心的阿婆,;直爽的花花,把她当做朋友来关心的帅气老板,还有陪她一起度过孤独时光的棉花糖,快乐的场面让荀芷粟有些恍惚,她想,生活待她并不薄。
吃晚饭,萧叶超玩了一会儿,便带着棉花糖离开了,而小李留下来陪她一起睡。
因为是床,不能生火,所以王阿婆给她准备了一床电热毯,可是因为插座的原因,电热毯并不好使。
半夜,荀芷粟被冻醒了,清白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她没有开灯,欠着身子伸手把椅子上的羽绒服拽过来盖在被子上面。
这时,旁边的小李被惊醒,她打了一个呵欠,睁开一支眼问道:“荀姐,怎么了,冷啊?”
荀芷粟朝她摆摆手,小声说道:“没事,没事我把羽绒服盖上。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你赶紧睡吧。”
小李掀开被子坐起来:“荀姐,要不你到我被窝里来,我这里热乎着呢。”
“不用,不用。”荀芷粟从来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近。
“荀姐,我又不是男的,你还害羞啊。”小李嘻嘻哈哈地闹着,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荀芷粟的被窝,“哎呀,荀姐,你被窝里真凉,看我小火炉的威力。”
小火炉果然名不虚,浑身散发着热量。
小李伸出胳膊楼主了荀芷粟,不断地把热量传递给她。
“荀姐,你太瘦了,该增肥了。”小李握起了荀芷粟的手腕,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比较了一下。
荀芷粟的鼻子又开始发酸,说话时便带了些许的鼻音:“花花,谢谢你。”
“谢我?谢什么?荀姐,你这就见外了。”小李蹬了蹬腿,换了个姿势,和她面对面地躺着,“谁还没有个离家在外的时候,谁还没有个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谁让我们是朋友呢?你说是不是?”
荀芷粟忍着泪点点头,是啊,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却意外的得到了这么多的安慰,她会一一记在心头的。
可惜,小李真的不是一个破坏美好氛围的高手,她盯着荀芷粟,忽然开口道:“荀姐,我真的觉着萧总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没感觉么?”
荀芷粟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呀,我看真的是吃零食吃多了,不理你了,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说着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小李。
“哼,我真是……”小李嘟嘟囔囔了几句,一会儿便没了声音,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荀芷粟当然不会相信小李的话,她和萧叶超也认识了有一段时间,特别是那次他喝醉了向她吐露真言之后,她不自觉地把他归为了朋友,萧叶超也应该是这种想法。有些男人,需要忘记,有些男人,即使再好,也真的只适合做朋友……
这样想着,荀芷粟很快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上班的第一天,一切都好,并没有想象中的手忙脚乱。
只是临近傍晚下班的时候,荀芷粟收拾好东西,匆忙往外赶,却被小李叫住。
小李托着下巴,奇怪地看着她:“荀姐,你要急着干嘛?”
荀芷粟打开门一脚跨出去:“我去赶公交车,要不时间就来不及了。”
小李感到很疑惑,摸了摸嘴角:“荀姐,你要去哪里?”
“我当然是要回……回……家了。”话说到一半,荀芷粟忽然醒悟过来,她现在不必再来去匆匆地去坐公交车,不必绞尽脑汁地去想那个人晚饭吃什么。
然而,时间是疗伤的良药,工作是忘记的最好方式。
几天后,那近两年的习惯便被瓦解了,她可以安心地走出公司,和小李说说笑笑,穿过小镇的广场,走十五分钟的路程,便会回到王阿婆家,吃着王阿婆做的可口的饭菜,只是,偶尔她会想,今晚,那人有没有应酬,会不会喝太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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