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的星星,曾叹道:“分了就分了,她走了,我想还会有更好的姑娘,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想问她一句,她到底爱没爱过我?然而,我又害怕见她,怕从她嘴里听到不愿意相信的那两个字。所以,我总是骗自己,她爱过我。”可是,荀芷粟想,她连骗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离开也没那么难,只要他幸福,一切都没有那么难。荀芷粟按了按行李箱里的衣服,嗖的一声把箱子的拉链拉上,把它拎在了墙角,那是她所有的家当,还有她所有的回忆。
荀芷粟定定地看着手里那个玉观音的坠饰,轻轻地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放进衣领,那玉贴着她胸口的肌肤一开始有些清凉,但渐渐地融入她的温度。看上去很美的饰物,但这将是她心头永远的痛。
倚着衣柜的门默默地坐在那里,荀芷粟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而发愁。这个问题,以前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却总是自欺欺人地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可是当真的要离开这里,这住宿问题就是她必须要解决的当务之急。
第二天,她的感冒症状似乎更严重了,恶心想吐,鼻子不通,连嗓子也哑了。荀芷粟努力地睁开眼,支撑着爬起来做了早餐。
走出别墅,荀芷粟意外地发现萧叶超的车停在外面,见她出来,车窗滑下,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
“萧总,早上好。”荀芷粟朝他打了一个招呼。
萧叶超摘下墨镜摆摆手:“早上好,上车吧!”
荀芷粟指了指前面:“谢谢你的好意,萧总,但我还是坐公交车好了,挺方便的。”
萧叶超无奈地笑笑:“芷粟,我那晚喝醉了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荀芷粟忙摇头:“没有,萧总,真的没有。”
其实,大年初一那天上午,宿醉醒了的萧叶超便打来电话给他抱歉,说不该大半夜的把她拉出去看什么烟火,还旁敲侧击地问没说什么冒犯她的话,因为他的朋友们普遍反应他的酒品较差。虽然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但是看她明显是在躲自己的样子。
“芷粟,那你就是很讨厌我了?”萧叶超打开车门,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递给荀芷粟,“衣服我已经干洗过了。”。
“没有,萧总,您很好。”荀芷粟说着接过袋子,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再磨蹭,她就赶不上公交车了。
“那为什么躲着我,放假的那天你也放了我鸽子?”萧叶超自认还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什么坏人。自己的一片好心被被手心下的员工这么对待,他的那颗小心脏有点小受伤。
“不是,萧总,我是怕别人说闲话。”荀芷粟红着脸解释。
“闲话?”萧叶超重复这两个字,忽然噗嗤一下笑出来。
这一笑,更让荀芷粟感到难堪,像她这种身份的人,在别人眼里就是想要攀高枝的灰麻雀,这种闲话在萧叶超看来无疑是天大的笑话。她咬着嘴唇装作看天气,天色是灰蒙蒙的,这个春节一直是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像极了她的心情。
萧叶超止住笑:“芷粟,你未嫁我未婚,谁爱说闲话让谁说去,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他们说?再说了,你是文城大学金融专业的高材生,是我们公司的骨干精英,还是我的小师妹,给你配辆专车,也没什么不对的。”
经不住萧叶超的劝说,荀芷粟最后还是坐上了萧叶超的车。
车子快到美依公司的时候,荀芷粟开口:“萧总,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下车吧。”
萧叶超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感情他刚才做的思想工作都白费了?不过,他还是随了她的想法做了。
进了办公室,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还有小李一个热气的大拥抱。
荀芷粟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她连忙推开小李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小李眼巴巴地看了看她,开玩笑道“芷粟姐,你不会怀孕了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