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重，隔着镜片，似乎要把照片看出一个洞来，不用点开语音，他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撩开办公室电话，把程阳叫了进来，很快，程阳就到了。
“顾总，您找我？”程阳的呼吸有些急，从电话里头，他就发觉顾陌川语气不对，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又生气了。
“A大演讲的事，什么时候？”语气却听不出有生气的痕迹。
程阳心里松了口气，回答:“明天是A大的开学典礼，讲座在后天。”
顾陌川手指敲打着桌面，在思考着，过了片刻，道:“后天的讲座挪到明天，等他们典礼结束，我再上去讲。”
这话让人听的，也怪委屈的，但是没办法为了见姜一宁一面，顾陌川也只能受点委屈了。
“其实A大本来想邀请您为开学典礼嘉宾的，之前你一直都没出席，今年我也以为你对这个没兴趣，我就推了。”程阳小声说。
往年，A大都会邀请顾陌川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回去，帮A大做宣传。
每次顾陌川都会拒绝，今年的邀请，程阳也没有多想，就直接拒绝了，谁能想到，顾陌川又心血来潮想起开讲座了。
“上次是不是说过了，A大的事要上点心。”顾陌川声音严厉，很不满程阳的工作态度。
“是，明白了，顾总。”程阳一听，立马站直，不敢再多说一句。
心想，这次是他忽略了，今时不同往日，除了老板之外，他还要时刻注意着姜小姐的情况。
“出去吧！”顾陌川摘下金丝框眼睛，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根，背靠在桌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他只要一想起姜一宁对他的排斥，他就头疼，不知道要怎么做，她才能对他改观。
这是他第一次发觉，追女孩，比他拿下十几亿的生意还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