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出动公司老板，实在是不必要，程阳快步走上去，严肃质问。
“今天前台怎么只有你一个，还有另一个呢？上班时间，擅自离岗，实在是不像话。”
那女前台早就在顾陌川过来时就已经站了起来，现在经程阳的指责，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顾...顾总好，程助理，她...她刚去洗手间了，不是故意离岗的。”
听到只是去上了个厕所，程阳此时也有些尴尬，虽然是上班时间，但也不能限制员工上厕所啊。
程阳看向顾陌川，发现他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这个话题上，他的视线在看着什么，眉头拧起，不悦中带着严肃。
程阳顺着视线看去，发现他在看一杯桌面上的一杯橙汁，是某家果茶的饮料，程阳和女前台的视线对上，眼中交流着信息:难道顾总也想喝饮料了？
“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顾陌川终于出声，语气一时让人察觉不出里面的喜怒。
见没人出声，顾陌川看着女前台，怕会惹老板生气，程阳反应很快的，拍了一下明显愣住的人，女员工这才回过神来，似乎已经忘记顾陌川问的是什么了。
程阳及时出声:“顾总问你，里面泡着的是什么？”
“这是橙汁泡柠檬，里面的是柠檬片。”听到问什么后，那女前台快速回答。
这是今天中午吃完饭，她们点的饮料，虽然不是每天都点，偶尔一个月中也会点好几次。
“柠檬橙汁？”顾陌川念出声，语气是令人感受到是咬牙切齿中说出来的。
程阳心中暗叫:糟糕，他老板又生气了。
果然，下一秒，顾陌川拿起那杯饮料，扔向桌子边的垃圾桶，杯子落入桶中的声音有些大，也是传递着顾陌川的情绪。
那女前台不禁有些害怕，把自己桌前的果茶往电脑后面塞了塞，尽量不被发现。
“通知下去，以后公司不许出现橙汁，橙子也不能有。”丢下这句后，抬起脚步向电梯走去，心情也一改进门前时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