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
“我可以自己吃，不用喂了。”吞下了粥的姜一宁说。
“搭”的一声，顾陌川撂下瓷汤勺，抬手捏着她的小鼻尖，说:“都说了你的手现在不能动，这么不听话？”
姜一宁朝后躲开他，然后立刻抬起右手，理直气壮地说：“我伤的是左手，右手没事，完全可以自己动手的。”
说着，为了证明确实没事，她还特意扭了扭手腕。
顾陌川叹气，把粥放到床头柜上，握住她没受伤的手，小心地把她的衣袖往上拉，手臂处一片蹭伤，上面已经划出了无数道红痕。
姜一宁看到呆了呆，难怪总感觉有些刺痛，原来这里也受了伤。
“所以现在能听话吗？”顾陌川的语气无奈，但帮她拉下衣袖的动作十分温柔。
姜一宁：“......”他怎么知道她手臂擦伤了？不过这话没问出来。
接下来，姜一宁乖乖地由着顾陌川来喂着她。
像是提前沟通好了般，顾陌川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