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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婚于当今皇上,也就是晟睿。”花行尧一记重磅炸得冷言诺心尖儿一颤,静之心中有喜欢的男子,可是那个男子她曾经问过也仔细观察过,虽不知是谁,但绝不会是慕容晟睿。
“而且,晟睿竟然答应了,还当着天下,文武百官的面下旨封她为静妃。”花千尧话落,语气中也似自有苦闷,“所以说,男人啊,如何能以常人思维来思量,妄你还在这儿信誓旦旦。”
冷言诺的身子已经僵住不动了,下一刻,她起身,就要向那地道外走去。
“我劝你别白费劲了,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不管姚静之能否当成静妃,你,都是我所认为的眼中钉,而我芨芨营营这般久,又怎么能让晟睿再落于别的女人之手,姚静之她喜欢的竟然是晟睿,呵。我也早该猜到…”花千尧也似自言自语。
“一切的事实在没有亲眼亲耳证实之前都是枉言,更甚至于有时就连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也未必是事实。”冷言诺语声坚决而铿铿,却让花千尧一怔。
须臾,花千尧弧起一丝笑意,“我想有一点你可能是忽略了,或者说你本就知道,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什么?”冷言诺转回身看着花千尧。
“你的真正身分,你的父亲是谁。”花千尧看着冷言诺。
冷言诺却于此时轻轻笑了,言笑晏晏的看着花千尧,“那你觉得我该是谁,我的父亲又该是谁?”
“那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当年晟睿的母亲死亡的真相,因为当年真正给慕容晟睿母后下毒,让她错付身体的是当年的烈国公主,因为真正让他受寒毒所苦近二十年的也是当年烈国的公主,烈国公主爱恋先璃王,同样爱而不得,所以才做出此后般般劣迹。”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冷言诺掩在袖中的手轻轻握紧,声音却依然不显山露水。
“因为你是烈国公主,烈国皇室血脉,我想你身上应该有一枚心形胎记吧,那是独属于烈国皇氏子女特殊的标志,独一无二。”
冷言诺缓缓回身看着花千尧,目光清冷而无波澜,“你为何知道?”
花千尧突然轻笑,“冷言诺,难道你忘了我是谁的人,我是晟睿的朋友,帮手,如果不是他不想你再出现,我如何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掳走你,我说了这般多,原本只想让你自己放弃,没想你这般固执,你想知道为何慕容晟睿当时那般多的女子不娶,最后却娶了你吗,你觉得,她如何会真心去爱一个毁了他的父母,毁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生活与仇人同一血脉之人,没错,她的寒毒是你所解,可是这,这本就是你该有赎罪。”花千尧眸中波光盈动一片绝艳的看着冷言诺。
冷言诺只是握了握掩在袖中的手,面色没有多余的变化。
花千尧的心情似乎极好,“怎么样,烈国公主,冷言诺,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枉你以为步步惊心,处处算计,寻得真爱。甘愿为他寻得这世间安平,可是你一步步所做的,是将他推得更远,而他,得到自己想要的,又如何会再要你,你自己想想,璃王府要娶女主人何处没有,不说冷言雪,蓝子,荣清音,谁不是一个好选择,谁不能撑起璃王府的一片天,何苦要你,晟睿他…。”花千尧凑进冷言诺的耳边,“不过从头到尾都是两个字,报复。”
冷言诺双肩轻微一动,没有言语。
“就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还以为他当真就是对你青睐有加。”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是他派你来灭杀我的?”冷言诺语气冰冷。
花千尧无奈的摊了摊手,“这次终于聪明了。”
“呵呵…。”冷言诺轻笑,“既然如此,你为何又不放了我,是怕我出去找他对峙吗,是怕我告诉他你的手段吗,是怕我告诉你花千尧竟然是一介女子之身吗?还是怕我告诉他你在他背后所做这一切。”
“如果说,他知道呢?”花千尧突然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