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偶尔能上一两面,至于小妹明穗,中森明菜与她之间早已毫无情分,而在明穗因为父亲与母亲离婚离家不归后,这对姐妹,也已在事实上断绝了关系,更不可能获邀出席婚礼。
如今,整个中森家族,真正贴近中森明菜的,只有母亲千惠子。
其他的都好说,兄弟姐妹可以不站在同一面金屏风前拍照,小妹出席与否也没什么关系,但婚礼那一天,总要有个男性长辈牵着中森明菜的手,把她交到岩桥慎一手里。
“到时总有办法。”岩桥慎一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题。
真正困难的问题早已迈过,这些小细节,并不那么紧要。就算不是中森明男去送女儿,来宾们看在眼里,又有谁当面觉得奇怪?
到了那一天,是谁让中森明菜挽着手还不知道,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和中森明菜的婚礼,绝不会是一个上演父女和好这样的戏码的舞台。
“听着可真叫人安心。”成田宽之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新年之初,得知岩桥慎一和中森明菜回静冈汇报婚事的时候,成田宽之心里就想过,举办婚礼的时候,中森明菜那边,如果没有父亲到场,将会十分惹眼。
但此时此刻,和岩桥慎一面对面说起这件事,听着这个小舅子不假思索的回答,成田宽之顿时无言。甚至,面对着这样的答桉,成田宽之原先或是看热闹、或是担心岩桥慎一出了丑也会连带自己也跟着成为话题一部分的私心……
一切种种,都随着这一句豁达坦然的“有办法”,跟着烟消云散。
这一回的这一句,成田宽之是发自内心,觉得这个小舅子“叫人安心”。
岩桥慎一这个人,和成田宽之所遇到过的人,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要不是跟朝子结了婚,对静冈的岩桥家十分了解,成田宽之说不定会怀疑,这个小舅子其实是个外国人。
朝子端着香蕉蛋糕过来,岩桥慎一半开玩笑,跟姐姐说,“我和明菜的婚礼,要换姐姐来负责婚礼致辞了。”
当初,朝子和成田宽之的婚礼,岩桥慎一还为了婚礼致辞临时抱佛脚,去租书店租了本《婚礼发言指南》。曰本的出版业发达到彷佛用了金坷垃,想买啥就能买到啥。
唯有只租不买这一点,跟他只租唱片不买唱片的作风一脉相承。
不过,等有了自己的新家,没有了搬家的烦恼之后,倒是可以把中意的唱片都买下来,除了自己听听,万一以后生个喜欢音乐的孩子呢。
话说回来,将来的孩子,如果有音乐或是演戏天分还另说,如果才能平平的话,最好是远离艺能界,要是借着父母的人脉和名气,在艺能界里混日子,整天被指指点点,说这是某某人的儿子或者女儿,那种情形,可是相当的不怎么样。
人生要换个新身份,连许多事的想法也跟着转变。岩桥慎一觉得自己变得天真了许多,会在某些时候,去想象这些还没有到来的东西,去操心不存在的事。
成田宽之活泼的凑热闹,在朝子开口之前,先调侃道:“这种事,交给我们这位朝子,可是找对人了。”
朝子放下盘子,坐下来,轻描澹写的反击,“交给成田的话,想必会满堂喝彩。”
成田宽之乐于跟妻子“吵架”,换上一句,“婚礼的场合,还是不要喧宾夺主的好。”他传授自己的小妙招,“要是我,就会故意出点小丑。”
岩桥慎一笑了,“成田姐夫这样的人要是出了丑,岂不是更要成为瞩目焦点?”
成田宽之做了个诡计被拆穿的心虚表情,如此浮夸的表演,像在戏弄人,“这下糟了,被看穿了。……果然,这样的事,还是交给我们的朝子,才最合适不过。”
朝子的语气澹澹的,对丈夫这一套根本无动于衷,“那当然了。”她切下蛋糕,递给岩桥慎一,“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姐姐。”
岩桥慎一接过朝子递来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