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安抓着头发拉开的时候,潘肖看着李玉笑了。
昔日隽秀清纯的小美女一瞬间变成了满脸血的狼狈样,也许以后还会是豁牙的女人。
几天后李玉又翻供了,她看着自己没了的门牙,几乎悲愤欲死,李玉是最注重外表的女孩,家里穷的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都要保持一身的白,光洁的脸蛋和护理的很好的长发,可如今在看守所这些天,护理得当的长发因为长时间不洗变得打结发粘,樱红的嘴唇干裂泛白,李玉咧咧嘴,试图找回以前的自信,可是那缺了两颗门牙的样子明晃晃的出现在镜子里,李玉尖叫一声,砸碎了那块得之不易的镜子,惹来了看守警员的怒斥责骂。
被换了一个房间看守的李玉不停的掉眼泪,后悔和恨意两种情绪折磨着她,让她的表情一会柔弱一会狰狞,像个疯子一样,晚上时,李玉大呼小叫的惹来了看守的警员,并且提出翻供。
他毁了她,彻彻底底的毁了她,既然这样,就谁也别想好过!
当那些公安告诉潘肖李玉又翻供了的时候,潘肖的心里竟然有些释然。
那些公安又继续逼问赃款的下落,潘肖不能说也不能认罪,惹来的又是一顿毒打,潘肖暗暗咬牙发誓,以后再也不信任女人这种东西。
吴宝仓最终也逃不过父母的安排,被父母强行送去当兵,走的时候再也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
他的家里人都说许诺很好,许诺能走能跳,可是她为什么不来看看他呢?
吴宝仓走的时候,想的也全是许诺。
一转眼,李玉和潘肖已经被抓起来一个多月,潘肖被关在看守所,李玉也被关在哪里,因为潘肖一直拒不认罪,却又有李玉作证,这个案件一直没有定论,而吴宝仓也被父母强行送去部队,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赃款没找到,意味着没有油水可捞,但种大烟,是要被罚款的,警方找上了李玉的家人和潘肖的家人。
李玉家里那边什么情况许诺不知道,但是潘肖家里人,却因为这件事砸锅卖铁,潘肖的继母刘翠更是因为这件事跑到许诺这里大闹。
晚上许诺本来都打算睡了,潘肖的后妈刘翠就拍响了她家的院门,许诺知道是她,觉得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怪丢人的,便把人放进了屋,进屋刘翠就四处打谅,她这是第一次登门,以前因为潘肖的缘故见着许诺那都是远远的绕开的,不为别的,就是她心里也怕了丈夫的那个长子!
见许诺家里也是一穷二白,甚至家居摆设还不如自己家呢,刘翠暗暗撇嘴,许诺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便先开口:“潘婶这么晚还来,是找我有事?”
刘翠觉得潘肖既然是因为种那玩意被抓的,那留下的钱绝对不会少了,这些日子警察来家里要罚款,潘大仁那个死鬼砸锅卖铁的把钱给了警察,事情是解决了,却弄得现在家里一穷二白,她怎么能甘心?
她的大儿子姓叫潘吉,自她改嫁就随了老潘家的姓,可现在都二十四了还没结婚,家里又因为潘肖的事变得更穷了,她哪能干瞪眼?这事怎么也是潘肖惹的祸,他们是的出钱,可也不能全出了,怎么的得了好处的许诺也得出点吧?就这样,她瞒着盘老爹来了许诺家,听见许诺的话,她也不客气便说:“是有点事。”
她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言语,接着说:“大前个儿那些警察又来要罚款了,这潘肖犯了事儿,自己蹲了笆篱子,他倒是逍遥了!可难为了我和他爹,砸锅卖铁的也没凑齐那个罚款,一千多块咧!说是罚款,其实谁都知道,那钱是用来做什么用的,那帮子黑心肠的也不怕拿了咬手!”
刘翠咒骂着那些警察,瞄了一眼许诺,见她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骂了句二愣子,又开始哭穷:“可是我和他爹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要潘肖能少判两年,那不比什么都强?别说是砸锅卖铁了,那就是卖房子卖地,也得给人家钱啊,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