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云鹤抱着吴诗茵大步走进了卧室。
吴诗茵虽然无数次幻想过扑倒男神的场景,但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难以强装镇定,心脏蹦得快要跳了出来。
这不是第一次两人共度良宵,那次去野炊露营的时候,吴诗茵打的也是趁机吃豆腐的主意。但无奈那天收拾凌云鹤留下的战场,两人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
吴诗茵回到帐篷里就沉沉睡去了,留下一旁的凌云鹤默默哀叹,自我怀疑。吴诗茵是不是厌倦他了,还是他魅力不如从前了?
凌云鹤把吴诗茵压在床上,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凌云鹤的唇便覆了上去。
一吻缠绵,他含着她的唇细细品味,反复吸吮,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吴诗茵慢慢沉醉在这个吻里,开始笨拙地给他回应。
就在气氛越来越暧昧,吴诗茵时刻准备着一会儿究竟怎么开始,凌云鹤的动作却在这时戛然而止。
吴诗茵看着突然抽离的凌云鹤,不知所措,是对她的吻技不满意吗?这么多年,难免有些生疏了。
凌云鹤却突然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声音压得很低:“先洗澡。”
凌云鹤,这种时候都能刹车?你和洁癖龟毛过一辈子去吧!
进了浴室,吴诗茵挣扎着把他推出去:“我先洗,你先出去吧!”
凌云鹤却把门一关,锁一落,转身就开始扯她的衣服,在她耳垂上亲了一口,低语道:“节约用水,一起洗。”
臭流氓!
流氓归流氓,但第一次总是笨拙的,光是内衣扣子就让他足足战斗了三分钟。
花洒的水温柔地冲刷在两人身上,坦诚相见,就在快要擦枪走火之际,凌云鹤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帮她擦干身体,套上浴袍。他可不想吴诗茵因此受凉感冒,一方面是舍不得,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也没打算随随便便就放过她。
但吴诗茵觉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上了刑场,侩子手都举起大刀了,你已经准备好伸头一刀,他又突然把大刀收回去,和你说看错时间了,还有一刻钟才行刑。
折腾了一晚上,两人终于在大床上躺下。凌云鹤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对戒指。
吴诗茵惊讶地直起身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凌云鹤没有回答,只拿出一枚戒指,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指牢牢套在无名指上。
硕大透亮的钻石在她手上闪着光,吴诗茵感动的泪水噙在眼眶,能买这么大的戒指,要么是很爱她,要么是很有钱,凌云鹤应该是二者都有吧!
凌云鹤将左手伸到吴诗茵面前:“愣着干什么,该你了。”
吴诗茵取出另一枚戒指套上凌云鹤的无名指,他们这算是互相宣示主权了吧!
吴诗茵的声音微微颤抖:“云鹤,我们这算是真正成为夫妻了吧?”
凌云鹤摇摇头:“离真正成为夫妻还差一步。”
吴诗茵刚要开口,凌云鹤就上前堵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没有急刹车,凌云鹤果断地将她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凌太太。
禁欲多年的凌云鹤突然破戒,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这一夜,食髓知味的他果真没有轻易放过吴诗茵,把这么多年的思念和爱恋,以身体的名义,一遍遍的表达。
第二天中午,吴诗茵才疲惫地醒来,却浑身瘫软完全站不起来。
感受到吴诗茵的动作,凌云鹤一把将她拢入怀中,嘴中呢喃道:“老婆,再睡一会儿。”
吴诗茵摸了摸覆在她腰上的手,这才醒悟过来,他们已经变成实至名归的夫妻了。这是什么速度?明明五年前不欢而散,五年来音讯全无,怎么才重逢两天,他们就已经领证并且把这本证坐实了!
如果在一起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那她离开五年给彼此徒增的痛苦又是为了什么?
所以人们常说,感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