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这不知轻重的丫头,想让他往后一辈子不能人道么?他压着她的细细的胳膊同腿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挑高了眉毛看她:“你想干什么?我要是伤着了吃苦的可是你!”
她挣得没力气了,长发凌乱双颊桃红地瞪他,“呸!我傻么?你要是伤着了我难道不会找别人去么!”
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他也不以为意,径自伸手去扒她胸前的衣襟带子。薄衫剥离开了,剩下一件儿裹胸的红绸兜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上头的丰乳却呼之欲出,方才她挣扎的时候胸衣往下滑了滑,露出大半雪白饱满的肤肉,看得他血脉喷张热血沸腾。
她的容貌属于端庄柔媚的美人,妖艳同妩媚都在骨子里,只有脱了衣裳才能展现得淋漓尽致,这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他埋首在她高耸的胸乳间深深吸气,馨甜温热的女儿香,她简直是天底下最烈的催情药。
他下腹躁动得近乎疼痛,扯开胸衣去吻朱红的蓓蕾,她娇吟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凌乱。唇舌一路攻城略地,他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娇嫩的肌理,她昏沉沉的,娇躯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他紧抿着薄唇,拉开那两条纤细修长的腿,终于跻身到她体内。
她身子弓起来,攀着他的肩在他耳旁道,“你为什么要答应领兵出征?”
他咬着她的耳垂深深撞到她体内,沙哑道,“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么?”
她尖叫了一声,深深吸气,尖锐的指甲陷进他肩部的皮肉里,断断续续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么!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他不耐了,腰上的力道愈发地沉重急骤,引得她娇啼不止,朝她沉声道,“我答应出征,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大梁的虎符,其二,司徒彻很快便要攻入临安,到时候紫禁城必然腥风血雨,我不愿你面对那一切。”
她一怔,“什么意思?你要带我一同去么?”
严烨埋下头,轻轻咬了咬她挺翘的鼻尖,含笑道,“我的夫人是天上地下难寻的尤物,为夫怎么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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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浑身都酸痛难当,严烨已经不在了,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看窗外,太阳已经明晃晃地挂在了头顶,天已经大明了。
她垂下眼看了看身上,吻痕遍及各处,顿时羞臊得快死过去。这副模样是不能喊人进来伺候穿衣了,她红着脸正要穿衣,殿门却响了,音素同玢儿捧着衣物走了进来。
陆妍笙大惊失色,捉着被子裹住全身,拔高了音量朝两人道:“你们两个怎么进来了!”
音素看了玢儿,似乎颇尴尬,支吾了一阵方道,“娘娘,厂公走前说了,您昨晚累着了,早上得伺候您沐浴。”
她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累、累着了?这个严烨!就不能换个婉转点的说辞么?这下好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对这两个丫头!妍笙痛心疾首,又羞又恼地捶床,“可恶,一定要这么直白么!我没脸见人了……”
玢儿见她这副模样,皱了皱眉,上前几步很善解人意地开导她:“娘娘,您也别怪厂公,昨晚上您的声音那么大,就算厂公不吩咐我和姑姑,我们也会来伺候你沐浴的呢。”
听了这话,陆妍笙双肩一跨更加消沉,哭丧着抬起头来幽怨地望玢儿,“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更难过了……”
玢儿坐在床沿上拍拍她的肩,“娘娘,您不用难为情。这是好事么,那个,我过去一直觉着,厂公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想必身子亏损得极大……”她说着又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续道,“这是好事,厂公模样俊身子好,是娘娘您的福分哪。”
陆妍笙脸大红,顿时不想再和这个口无遮拦的丫头继续这个话题了,因转头看音素,说:“要沐浴,水都备好了么?”
音素应个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朝她道:“对了娘娘,你要的香料奴婢都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