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隽一进门,木芳颜就扑过去,将他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确定他没有受伤,身上也没沾染晦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道隽享受她关爱自己的模样,佯装头晕靠在她身上。
木芳颜担心起来:“怎么了?看着不是没什么事儿吗?”
“没受伤,可耗费了很多精力,为夫现在没什么力气,要不娘子扶我回去,仔细给我检查一下,给为夫补充补充元气?”
木芳颜听出调戏来,暗中掐了他一下:“又胡闹,快些进屋,大家都等着呢。”
话虽这样说,还是扶着宋道隽进去。
麻素阿兰瞧见他回来,立刻紧张站起来:“我阿爹呢。”
宋道隽:“麻素家的事平息了,阿兰小姐现在可以回去,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劳烦表兄送你一程。”
赵笙没有拒绝,下人们准备了马车,带上侍卫,护送两人去了麻素家。
邓可人瞧见自己的丈夫回来,也不多说,两人一块回去休息。
这一下,就只剩木芳颜跟宋道隽了。
阿寻十分有眼色,早就退了出去。
木芳颜把人领回院子,伺候他洗漱,等他洗漱完出来,木芳颜也准备好了晚膳食。
宋道隽并不着急吃饭,而是把人抱在怀里,深深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眷恋的靠在她身上,什么都不想做。
木芳颜见他如此,心中难免担忧,“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你要是方便的话,就与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有给你出出主意呢。”
宋道隽听到这话,心中欣慰,忍不住连着亲了她好几口。
“倒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让人倦烦的很。”
木芳颜不解看着他,宋道隽问道:“娘子可有什么法子,能消除这世间的巫蛊之术。”
听到这么一问,木芳颜便断定此次去麻素家,有什么她不知晓的邪术伤了人。
“有人受了重伤?”
宋道隽摇摇头,“有阿若跟北久在,那些邪术倒也无妨。只是这三番两回,大祭司使用这些邪术,坑害无辜百姓,圣上命我一定要除掉大祭司,连根拔除这些邪门歪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暗中观察,发现这事儿十分为难。”
“你是担心大祭司不好对付?”
宋道隽叹息了一下,摇摇头道:“的确是没那么简单。”
今日莫代家要用麻素阿兰配殉葬,用表兄的命祭祀。
宋道隽便想到,邓侯爷从中挑拨,绝不会只是用来对付莫代家,麻素家那里也一定有所动作。
随着他们抓了邓侯爷,大祭司却不来救人。那麻素家,一定是会有大难的。
果然,他让阿若拉上北久一块去麻素府。
当日夜里,就有怪异的虫蛊进了麻素家,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灭掉整个麻素家,哪怕北久早有准备,也为这凶悍的蛊虫弄得一身伤。
最后还是麻素土司用自己的血养出来的蛊虫,与之对战,才灭掉大祭司手下的蛊师。
光是手大祭司手下的蛊师就已经如此凶残,这个大祭司还有多少可怕的本事,等着他们。
“阿若跟我说了一件事,那个巫师临死之前说,大祭司要收拾我们是轻而易举的事,之所以还没有动手,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听他的意思,这位大祭司定,还有其他的阴谋。我们根本防不胜防。”
宋道隽揽着自己的娘子,心中感慨万千。
要收拾一个大祭司,总有法子,可想让所有的西南民众都不再使用巫蛊邪术,却是不容易的。
木芳颜懂他的意思,别的不说,就说道家玄门之说为什么会存在,都是因人而来的。
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就会求神,神若不庇佑,那他们宁可与邪魔为伍,只要能得偿所愿,就算献祭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西南民众虽不是人人都喜欢这些巫蛊,但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