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昨日思量许久,觉得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他们打探到这个姚娘在麻素府,颇有地位,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
又见姚娘心性乖张怪异,曾经对那些娇美,出手大方的女子下过狠手,害过人命,所以才大胆一试。
邓可人亲自出马,将人引出来擒住。
在这僻静之处,无人知晓是他们对姚娘下的手。
先把人抓回去,好生拷问,最好能问出如何解蛊,以及麻素府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姚娘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周围黑漆漆的,两个女奴也不在身边,哪怕平日作威作福惯了,此时遇到这种困境,也难免害怕起来。
“来人!你们是谁?居然敢把我抓起来,我告诉你们,识相的赶紧将我放回去,否则让我们家土司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阿寻听到声音,缓缓的走出来。
姚娘看见一个眼生的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杂碎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对我下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阿寻刻薄起来,那也是相当刻薄。
“你区区一个奴仆,仗势欺人到这种地步。莫不是,你其实不是麻素府的奴仆,而是麻素土司他亲娘?”
阿寻本是开个玩笑,谁知此言一出,姚娘竟露出惊恐的表情。
阿寻顿了顿,“不会吧,真让我说准了?”
“胡说八道!”姚娘立刻否认,“你在说什么,赶紧把我放出去,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阿寻不慌不忙,“我与你无冤无仇,哪里会害你性命,请你来,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老实实回答我,我便送你走,咱们相安无事。你若是不肯配合......”
阿寻笑笑抬起头来,脸上全是杀意。“那就别怪我没轻没重,断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之类的,你说是吧?”
姚娘割过别人的舌头,断过别人的腿脚,听到这样威胁,只是更加愤怒:“你这下贱的汉人,当真以为无人能奈你何,我告诉你,天黑之前我若不回去,你们就都等着死吧,土司府可离不得我,他们追查过来,你和你的那些帮手,会被凌迟而死。”
阿寻见她明显不配合的样子,笑了笑:“莫慌,姚娘是一定会回土司府的,但是你得一直留在这里了。”
姚娘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寻根本不给她解释,转身就走了。
姚娘想了想就明白了,难不成他们用了傀儡,替代她回到土司府。
她越想越气,嘴里不断咒骂,“你以为土司府是什么地方,你们那些傀儡伎俩,根本进不去。”
阿寻听得脏耳朵,这妇人到底是个什么出身,这污言碎语,便是长安城里的泼妇,也比不上她。
另一边,出去了一日的姚娘,带着两个女奴,面无表情的回了府。
守在门口的下人瞧见她,立刻低头,都不敢与她对视。
见她气势汹汹的走了,忍不住闲言碎语的。“瞧瞧姚娘这架势,不知谁又要倒霉了。”
“可不是。”
虽说姚娘经常是板着一张脸,看谁都不顺眼,但这么气势汹汹的回来,那必然是有人要倒霉的。
木芳颜端着麻素阿兰新做的衣服,从回廊上走过来,碰到气势汹汹的姚娘,连忙避让开来。
她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姚娘过去,谁知姚娘走着走着,竟停在她眼前,盯着她不放。
木芳颜低垂着脑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让她不爽的事才是。
不过姚娘喜怒无常,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平白无故,被她抽一顿鞭子。
木芳颜正想着应对之策,姚娘冰冷开口道:“这是给麻素小姐的衣衫?”
木芳颜点了点头,说是。
姚娘冷笑,“你跟我走一趟吧。”
木芳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