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
“曾与邱如雪有一面之缘,又闻与邱如雪同日嫁人的庶女名为邱如墨,那日你给老太君见礼的时候瞧见了你,便晓得怕是掉了包。”薛润生慢条斯理地说道,语调透着股调侃之色,“我本便在想以邱如雪的性子怎么会嫁给那是病入膏肓的大哥,果然有猫腻。”
“你……你究竟想要怎么样?”邱如墨突然攥紧了拳头,凝视着淡然处之的薛润生,冷声质问道。
“我并没有要以这胁迫你的意思,薛家也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这件事,所以你放心。”薛润生淡漠地回道,他瞧了眼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邱如墨,戏谑地揶揄道,“莫不成,你想要我以此胁迫你做些什么才满意么?”
邱如墨双颊微微报赧,低下头想了想,再抬头狐疑地瞧了一眼薛润生,见他倒是一脸正气,也不像是会以此威胁一个女人的男人,她抿了抿唇,小声嘟囔道:“姑且信了你。”
“你输了。”薛润生突然吐出两字来,将手中的白子落下。
邱如墨这才回过神来,忙说道:“不算不算,刚才那是不小心掉在那里的。”
“落子无悔。”薛润生指了指那颗跌落的黑子,淡淡地说道。
“那不算。”起了性子的邱如墨拾起薛润生刚才下的那颗白子塞给了他,“那是一时失手。”
“你输了。”薛润生依旧是这句话,气得邱如墨牙痒痒。
邱如墨瞧了眼坚持自己胜利的薛润生,耍赖皮伸手拨乱了棋盘上的棋子,起了身说道:“没输,这盘不算。”
“性子真拗。”薛润生简单地评价邱如墨。
“你性子才拗呢。”邱如墨抿了抿唇,反驳道,“你莫要说我。”
“罢了罢了,算是平局还不成?”薛润生见邱如墨如此,便也让她一让。
邱如墨这才落了座,开始捡棋盘上的棋子。
薛润生待邱如墨将黑子都拾了起来,便大手一拨,将剩下的白子扫到棋碗内,瞧着邱如墨开始落子,他沉吟了片刻,开口询问道:“大哥的病,可是你治好的?”
邱如墨又是一呆,瞧了眼薛润生,淡淡回道:“是大爷命硬,吉星高照,所以才会如此。”
“这种话你以为我会信?”薛润生着白子落下,淡漠地说道,“听闻邱家医术了得,二老爷请了京城内的御医都治不了大哥的病,你一进门便能将大哥的病情有了好转,看来邱家确实名副其实,可惜早没寻找见着你。”
邱如墨紧攥手中的棋子,被这一句句话弄得心惊肉跳,这二爷未免太过心思细腻,旁人都不曾注意到的他统统晓得,让她不知不觉中有些后怕,只感觉自己被这二爷看透了般,顿时间下棋的兴致没了。
正巧冬梅、青松和翠竹端着果盘和蜜水回来了,邱如墨起了身,对薛润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娴雅地说道:“二爷,不多坐会?怕是您下棋下累了,慢走。”
薛润生饶有兴致地瞧了眼邱如墨,压低声问道:“下逐客令了?”然后也起了身,“听说你做糕点的手艺不错,送给小三的时候,别忘了也捎给我一份堵住我的嘴。”
邱如墨脸色一沉,这个成火打劫的家伙!
“二爷慢走。”冬梅她们齐声说道,见二爷走远了便围了上来,邱如墨让了个位,让她们三个玩去,自己则心不在焉地吃着新鲜的瓜果,单手撑着下巴寻思着,这事既然薛润生晓得,那这府内又有多少人也是知情的?
薛润生那样子确实不像是打算出去说的,但是也不得不防,这糕点着实不愿意让这种人享了去,想个办法治治这二爷,省得他以后老是找些由头老是寻她的事。
就这样在凉亭内耗到了午后,她们吃着零嘴居然也没觉得饿,可是事还是多,迎春这不是又寻来了。
“大奶奶,可寻着你了,大爷起了床了,老太君、大太太都去瞧了,您也赶快去呀。”迎春见了邱如墨居然还在这凉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