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花。
严小梅化了一个新娘妆,精致漂亮,长长的头发做卷了,带着一个鲜花扎成的发圈,含羞看着蒲越。
蒲越只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你自己挑的婚纱?太露了吧?”
严小梅脸上一红,小声说:“这里的婚纱都这样的,也没露多少。”是蒲越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国外开放,裙子基本上都是这种,而且很好看啊。
蒲越暗搓搓的磨牙,“只此一次,再也不准穿这些了。”
严小梅就笑他,“你吃醋了呀?”
蒲越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吃了醋,吃醋的都是没自信没能力的男人。他胡乱拉过严小梅,狠狠吻了下去,直到严小梅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这才放开她。“……婚礼快到了,我们早点过去吧。”
严小梅红着脸,只能答应。
两人都不是信教的,不过西方婚礼程序是这样,所以两人站在了神父面前,神父大络腮胡子,感觉非常的不正宗,而且人还有点小俏皮,冲着蒲越挤了挤眼睛,说了几句话。
蒲越那种学渣,怎么可能听得懂,倒是严小梅磕磕盼盼的听清了几个单词,凑也都凑不到一起,只有算了。
小陈忙跟神父说了什么,神父很讶然的问了蒲越一句,“……noenglish?”
蒲越点头,“glish,ok?”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至于语法到底通不通,也就要看神父猜不猜得到了。
神父遗憾的耸了耸肩,翻开他面前的书,开始念了起来,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宣誓,等神父一长串说完,蒲越说一声,“ido.”其实他压根都没听懂神父在说什么。
严小梅那边倒是虔诚的在听,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带着感动。“ido.”
神父示意他们互相交换戒指。两人有婚戒,只是蒲越平时都不戴的,翻箱倒柜的差点把房间给拆了,最终还是在床底下找到了。
严小梅的手指细细长长,漂亮的让人舍不得用力去捏住。
蒲越对她笑着,“老婆,你愿意嫁给我,一辈子听我的话,花我的钱,睡我的人吗?”
严小梅忍俊不禁,“我愿意的。老公,你愿意娶我,一辈子照顾我,保护我,疼爱我吗?”
“这不废话吗?”蒲越说不出口,在严小梅的注视下,脸皮都有些微微发烫,“别愣着了,该新郎亲吻新娘了。”
他俯身吻在严小梅的唇上,严小梅有些措手不及,甜甜的笑了笑。
蒲越小声咕哝,“我愿意的,我千百个愿意。”他说的小声含糊,只有两人听得见,更像是窃窃私语。
严小梅闭上眼睛回吻。
观众席上有女声羡慕的小声说:“好浪漫啊……我们都没有这样。”她旁边有人劝她,“我们那是中西合璧,比这个洋鬼子的要好的多了。”
蒲越停住了吻,侧眼看了看说话的那两个,心头恼怒,脸上还是很有风度的微笑。
那女孩子秀秀气气,带着一股子书卷味道,那男的就是蒲越的熟人了——李家二少李纤夏。
不过现在不该计较这些。
很快轮到该新婚夫妻讲讲两人是怎么认识,怎么相爱的了。
中国人比较内敛,不像国外随时把爱挂在嘴边,他们更加内敛。严小梅不会组织语言,简短的说了两句,就红着脸下台了。蒲越本来也只是打算说两句就好了的,可一站在台上,就顿住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重生前的岁月,想起了重生后的生活,想起严小梅以前淡淡的疏远的笑容,和她那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一晃眼又是现在红润幸福的模样,笑起来嘴角边上还有酒窝。
他想起之前自己许许多多的女人,已经记不得人的模样了,但还能依稀闻到味道。
他想起以前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喝着昂贵的酒,吃着大厨做的美食,泡着漂亮的小妞。
他想起了自己死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