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打算以后都老老实实的了?”说话的这位是市建的,三四十岁上下,他老婆最近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蒲越的传奇故事,非要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人家多好多好,外面的全部都没了,回家做个二十四孝老公,连钱都分了一大半给老婆。
现在蒲越就在他的面前,他倒想了解一些,看蒲越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做出这样让步的行为来。
对他来说,外面不养二奶,是不可能的,没有年轻女人的身体,怎么能让他有激情面对生活?更不用说把钱大部分都给老婆了,那个败家娘们,只知道买东西,还自私的很,钱去了老婆那里,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是什么?
蒲越一笑,“那我也就跟你说句老实话,外面的女人没意思,最好还是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好好耕耘,来年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
他记得这位市建的,明年这个时候就去牢里蹲着了,外面的女人早就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只有他万般嫌弃的糟糠之妻,还给他带着孩子守着家。有时候想想,婚姻对女人来说也真是没有意思。
两人的经历何其相似?
蒲越看着他,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当然也愿意提点他一下。
“你要是还准备往上面挪一下,那我就劝你最好回头珍惜一下家里的老婆。”蒲越把话揉碎了说,“你岳父好歹也算是有些能量的,有几个友人都是位置比较高的。别的不说,要是你有女儿,你愿意你女儿被人糟蹋吗?他肯定也生气啊,至少你回家了老老实实的,你岳父至少不会在别人抓你痛脚的时候还戳你一刀吧?”
那人悚然一惊,像是才明白过来这一层。
他是有个做过副市长的岳父,只是岳父退下去的时间久了,以前还能帮一些忙,现在越发的没用了,他也就低估了岳父的影响力,逐渐的就冷淡了家里的老婆,怪不得他这两年都挪不了一下,恐怕也有岳父的意思在里面了。
他望向蒲越,蒲越靠在真皮沙发上,惬意自然。
“越少,我……”他满是羞愧。
“诶?话我是说到这里了,你听不听都不关我的事了。我今天酒是不能喝了,要你给我剥个橘子吧?要圆肚脐的那种,味道比较好。”蒲越笑着说。
他本身是不愿意插手别人的事的,只是他想到那位苦等丈夫出狱的妻子该有多凄惨,一时间就想起了严小梅,多说几句也没什么。
小陈笑骂了一声,“你要吃什么你跟我说不就对了?苹果要不要?”
“我敢使唤你伺候我?”蒲越瞅了他一眼,“你都快成我老婆的爪牙了。要是你往她那里告我一句,我还不吃不了兜着走?”
小陈哈哈大笑,“这才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
蒲越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拿苹果扔他。
那人手上动作利索,很快就给蒲越弄了一个漂亮的橙子作为孝敬。“……越少,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这可是比叫我赚了钱还要大的恩情。”
他要是再升不上去,也就该往外面平级挪了,一挪以后也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越少一向都是很仗义的,这一点不用多说。大家也只有多多把事情办好,来报答越少才是。”旁边人笑道。
蒲越却笑:“哪里就至于这样了。”
他现在对众人的恭维差不多已经免疫了,再会夸人,夸的再好听,只要一想自己出事以后,这些人的反应,心也就凉了半茬了。
“别的不说,以后越少您进了那个圈子的时候,大家肯定是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的。”这话意有所指。
蒲越的地位非常的特殊。
他是蒲家年轻一代中势头最猛的,可以说是蒲家除了蒲霖之外的带头人,但是他没有进政治圈子,甚至都没有参军,自古军政不分家,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进了这里面,才有话语权。
蒲越没有,蒲越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