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倦意却瞬间去得干净。
耳畔有人开口,缓缓道,“你今个回来之后安静一天了,为的是哪般?”
“……”
生平第一回见着活生生的断袖,我需要时间缓缓。
心中忖度断袖的事,却不大好直接说出口,可这么默着,又觉着他可能会对我施以暴力,遂勉强提了件事出来,”我在外头见着了个不甚待见的故人,记起些不大好往事,坏了心情。“
折清淡淡唔了一声,”谁?“
我心中明了折清不可能会知晓落灵儿的存在,但还是老实巴交的答了,想他若是不知,必当不会再深问。
他得了回应,果真不再说话。
我稍稍偏头,望向半开的窗,模糊的窗纸之上映照月影明亮,万年如故,冷得寂寥。
原是决意要睡的,不晓是哪根弦突然变得不对,莫名其妙发问道,“折清,你还记得夜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