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了紧，她低着头，冷声道：“你和她上床了，在车里吗？味道还很新鲜。”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奇看向抽油烟机，抬手整理领口。
“我闻得到。”
卡玛话音未落，她就做了那件自己也没想到的事情。
也许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之前张奇对她的刺激还不够，现在，够了。
卡玛喝饱了，她半张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红色液体。
那女人在外面敲门。
“你们没事吧，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倒了，需要我帮忙吗？”
卡玛不答，她只是低头看着地面，猩红的液体缓缓流动着，就要流过厨房门了。卡玛的眼睛仿佛在笑，鲜血更向前一分，那笑意就深一分。
04
赵安娜报了警。
在张奇的公寓里，她向警察发誓，她亲眼看着张奇走进厨房，她确定自己还看见厨房里本来就有一个中年女人。她更加确定，在发现厨房门下有血流出来后，她一分钟都没耽误就报了警，而且报完警，她就在楼道里盯着门。直到警察来，她也没看见任何人走出张奇的公寓。
厨房里只有张奇的尸体，窗户都是锁上的，其他房间也空荡荡的。这间公寓唯一的出口便是赵安娜一直盯着的门。
“赵女士，你先跟我们回局里吧，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正好，我也不想不留在这。”
赵安娜跟着一个短头发的女警察走了。
法医、痕检……，一波波的警察来了又走，最后都走光了。公寓里摆满了标记，尤其是厨房，公寓外门被贴了禁止入内的封条。
已经是下半夜了，公寓里没开灯。黑暗中，厨房的空气中渐渐出现诡异的波动，如同烟雾的波动越来越近乎实体，最后变成了一大团恍若人型的深绿色雾气，雾气散去，卡玛·西斯又出现了。
仔细看，卡玛更年轻了，更美丽，瞳孔变成了一条短短的横线，像个“减号”浮在一片星空中。
“哒，哒……”
卡玛向厨房外走了两步，她并没有穿鞋，膝盖以下明显是一双蹄类动物的脚，又像羊又像鹿的。”
“你怀疑这不是小说，而是真事吗？还是说，这是你写的？”孟惜挑了挑眉，羊腿，又是一个白衣女妖吗？不过，好像是更高级的。
“嗐！不是我写的，大师你先看，很短的，看完我们再说。”明齐家殷切提醒着。
孟惜点点头，继续看了下去。